元儿气不顺,看着父亲,鼓起勇气说道:“怎么只能你抱,我抱不得了?”
稚气未脱的声音,和童言无忌的言语,正巧让赶来的文瑛听见了,文瑛人未进堂,便高声调侃道——
“哎哟哟,元儿这说得什么大实话?”
文子端听见她的声音,沉声道:“你掺和什么,阿宁有孕了。”
“什么?”这回轮到文瑛震惊了,“你们不是去微服私访的吗?怎么还造小人?”
……
嘉宁把儿子拉到身边,捂住他的小耳朵,待这个话题过去,才松开手,在他身旁轻声说道——
“元儿,你父亲也很想念你,你是不是也应该去抱抱他?”
元儿有些抗拒,但还是慢慢走过去,可他只能够着父亲的大腿……这怎么抱啊?
在母妃鼓励的目光下,他斟酌一番,抱住了父亲的大腿。
文子端:……
无语又无奈。
看着儿子那笨拙的模样,文子端俯身从他腋下将他抱起后,腾出右手去牵嘉宁,并道:“回去吧。”
文瑛:得,我就是个透明人。都不带客套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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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将儿子打发去书房做课业,子端看着嘉宁殿中那用红木盒放置的画卷,问道:“这哪来的?”
“我们离开这段日子,汲屋先生送来的,听说他又去了两地,这是他自己作的地图。”嘉宁觉得汲屋先生的日子,也是神仙日子。
子端瞧出她眉眼间向往,忍不住刺一句,“他下回来都城,你得好好款待一番,也不负他这到哪儿都念着你的心。”
“也行,你看这图,若将来有机会,我们也好去。”嘉宁叹道。
不过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地图罢了!
子端看着那画作,心中不屑至极,又敲了两眼,却发现了重点,迟疑道——
“这落款,你不觉得眼熟吗?”
“他一直是这个落款啊。”嘉宁没当回事。
“我记得,你的嫁妆箱中,有件你很宝贝——却平平无奇的画作。”
子端看着她,沉声道。
“平平无奇?你说的是我十多年前收藏的那副山河涧图吗?”嘉宁反驳道,“那可不普通!”
子端没好气道:“你那副宝贝画的背面,也有这样的落款,你竟没发现?”
??
这,嘉宁还真的不知。
她没留意过画的背面,也许刚得到时是有看过的,可这么多年了,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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