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没听见那话,拍了拍小凳子。
梅洛这才走过去,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坐在他旁边。
之所以没给他买别的营养品,只带了酒和肉,是因为他特别好这一口。
在村里的那几天,因为老师不喜欢喝酒,他每天晚上就拉着自己陪他喝到十一二点。
喝完了就给自己来一段曲艺表演。
“你说是小林子啊,他回来两天又走了。”
“走啦?我不是让他回来照顾您的吗?”
梅洛把烧鸡和猪头肉摊在桌子上,起身走到厨房拿了两个碗出来。
“是啊,走了。”
“去哪儿啦?”
“去当狗了呗。”
“嗯?”
梅洛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眉头皱了起来,眼里满是疑惑。
“不说他了,说说你吧,怎么找到我这里的?我记得没告诉过你地址啊?”
梅洛把两人的酒倒满,然后双手举起碗,向他深深一叩,郑重道:
“风爷爷,谢谢您当年无私的教导,虽然您不让我叫师傅,但在小疯子的心里,永远记得这份师恩。也就是因为跟您学了振翅惊风,才留意到您跟老师说的地址。我干了……”
说完,把酒一饮而尽。
风爷爷眉头微微挑了一下,像是有些意外,又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然后也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放下酒碗时,碗底和桌面碰撞出一声轻响,他哼了一声:
“都十几年了,你还记得,我估计那假正经都忘了。”
他和花老怪一样,都叫老师假正经。
“当然记得,风爷爷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
梅洛掰了一个鸡腿递给他。
不用筷子不用碗,这也是他喝酒时的习惯。
他总说这样显得豪迈,有古人的风范,每次说这话时,下巴都微微扬着。
风爷爷接过鸡腿,眼睛眨了眨,眼眶里忽然有些湿润,看着梅洛问:
“你什么时候来的津门?”
“今天刚到。”
“你一个人还是和假正经?”
他咬了口鸡腿,含糊地问,眼神却没离开梅洛的脸。
“老师没来,我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对了风爷爷,您身体怎么样?我刚才见您……”
梅洛拿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目光落在他不太自然的腿上。
“老胳膊老腿了,有些风湿,走路不太灵活了。”
梅洛感觉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因为说话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像是怕被看穿什么。
而且,刚才他拿凳子的手,明显像是受了伤一样,拿起凳子的一瞬间,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又放了回去,才慢慢地、试探着拿起来。
“没去医院看看吗?”
梅洛盯着他的眼睛问。
风爷爷避开他的目光,端起碗又喝了口酒,才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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