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静姨耐心解释道:“你是干耳朵。
你老婆也是干耳朵。
你们的女儿,自然应该是干耳朵。
就跟你母亲和王政屿是干耳朵,那生出来的你也是干耳朵,这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遗传。
可是,那天我去医院给知夏送红包的时候。
我注意到了知夏的耳朵。
是偏油性的,耳道里是湿润的,有种偏黄,油亮的感觉。
这是油耳朵的特征。
也就说,知夏的父亲该有个油耳朵才是,而你是干耳朵啊。”
听到这,我的心是一抽一抽的,呼吸都有些难了,脑瓜子嗡嗡的。
晓静姨马上又补充道:“当时我的目光注意着知夏的耳朵,病床上的许梦娇,神情就有些不自在。
你还记得吗?
当时我看了一眼就走了。
因为我心里也很害怕。
只是这个我不敢太确定。
因为新生儿嘛,耳朵里面的分泌物并不多,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今天你讲了这么多,再联系我那天看到的知夏的耳朵,我才这么说的。
我的眼睛不是尺子,也可能不是我看走眼了。
你别太紧张。
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真不了。
有机会再见到知夏,你用棉签掏一下她耳朵你就知道了。
或者问问照顾她的护士。”
那就只能问问晋老师还有丹布兰了。
我们把丹布兰救下来之后,我还没有去看望过人家呢。
她被许梦娇折磨的挺惨,身前那一对都被切了。
再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不会的吧。
许梦娇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
怎么会……
而且,好像也没有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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