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对面那人是二爷,好吧,他哥届时指不定比雷哥更残暴。
想想他哥那手段,随雨也是打了个寒蝉。他哥看起来挺随和的,可他哥狠起来,那是连雷哥都要退让三分的人物。若不然,二爷身边四个属下,也不能以他哥为尊啊。
随雨被威胁了一顿,整个人都老实了。
一行人加快了速度往前行,好险在进城之前跟上了二爷与云莺。
云莺说是学骑马,可是她只学会了扯缰绳和坐姿。至于最简单的上马,抱歉,鉴于身量不太高,又属实是没掌握住技巧,云莺还没学会。
二爷似乎又想到了云莺上马时的窘迫,埋在云莺脖颈间不住的笑。
云莺本就因为过往的行人,不住的往他们俩身上投来关注的目光,而有些不自在。偏二爷还将头颅埋在她脖颈间,他温热的吐息扑在她耳后根,他沁凉的面颊蹭到了她温软的皮肤,云莺浑身酥麻,从身体到心里痒的控制不住。
她终于忍不住,侧首过来瞪了二爷一眼,“你敢再笑,我就把你丢下去。”
二爷愣了一瞬,随即回应给云莺一串更恣意洒脱的笑声。
云莺脸都气红了。
那为首之人胯下神驹矫健敏捷,风驰电掣的驶来时,鬃毛飘逸如风,高昂的马首很是透漏出几分神骏不凡。
但云莺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它身上。
她只看到了二爷。
二爷骑在马儿身上,单手熟练的控着马。他伏低了身子,上半身几乎与马身持平。
他就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瞄准了目标,奋力前行。
他确实是有目标的,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自始至终定格在云莺身上。
锁住她,缠住她,让她心跳如擂鼓,身子却不能挪动分毫。
伴随着一声“吁”声,马儿抬高了前蹄,庞大矫健的身躯陡然拔高。
这画面如此熟悉,又如此令人心悸。心悸到云莺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她浑然忘了所有的东西。
她眼中心中,只有一个二爷。
二爷端坐在马身上,陡然上挑起眉梢,眸中露出明快的笑意来。
“看什么呢?还看傻眼了。”
云莺呐呐不言,心跳却似要破腔而出。
许久后,当二爷下了马朝她走来,云莺陡然开口说,“我想学骑马。”
“现在?”二爷唇角微微勾勒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二爷上了马,朝底下的云莺伸出手来。
云莺把手放在二爷掌心中,二爷一把攥紧了那只素白柔软的柔夷,微微一用力,云莺便飞身而起,直接坐在了二爷身前。
“坐好了,先带你跑一圈。”
二爷一只手放在云莺腰间,紧紧的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则轻扯缰绳。
追风是二爷的坐骑,陪二爷从京城到云归县,与二爷最是熟悉不过。
也是因为二爷在跟前,它对云莺没有丝毫排斥。在接到二爷的示意后,还弹动了两下马蹄,随即似一支利箭一般,直射而出。
踏踏的马蹄声传到耳朵里,风声从耳边刮过,远山近树像是浮光掠影。云莺的身躯像是在天上飞一样飘逸,却又像是落在了实地上那么踏实。
腰间的掌控有力又炽热,身后的躯体是那么宽厚稳重,他落在她耳畔的呼吸灼热又肆意,带着点点纸墨香与檀香味儿。
这种感觉,这种心跳如擂鼓的感觉,云莺想一直品尝下去。
马儿转瞬便走远了,穗儿和柳儿见状,又是心喜,又是担忧。
欣喜自然是因为二爷与姑娘亲近,担心却是因为,马速那么快,姑娘别被吓到了。
正胡思乱想,随雨的声音陡然响起,“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马车,回城。”
柳儿拽着穗儿的衣裳,想说,那就不管她们姑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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