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兰看了看日头,气定神闲地道:“快了,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眼看一个时辰快到了,顾楼兰故意将时间说长了,希望他能多坚持一会儿,谁料他白眼一翻,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顾楼兰一个轻纵来到他身边,恰恰将他接住,伸手在他腰上腿上轻按几下,用内力将他筋脉化开,以免明日醒来浑身酸痛无法动弹。
看这家伙这么弱,蹲蹲马步就能晕过去,她还真是任重道远啊。
说起来,他的身子也太弱不禁风了,平日里穿着宽大袍服还没觉得,此刻手按上去才发觉,他的胳膊腿脚居然比她还要纤细。
看来她要小心着点,免得一个不留神,玩死了这家伙。
15
15、一路向北 。。。
司徒景明觉得自己定是上辈子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今生才会摊上顾楼兰这么个“认真负责”的师傅。
在马步的酷刑之后,他陷入了昏迷之中,梦里,他也仿佛在无尽地受着苦,一会儿像在极北苦寒之地,一会儿又像是被放到了火上烤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痛苦终于过去,他的思想归入一片混沌。
奇怪的是,第二日醒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浑身酸痛,反倒是手脚微热,仿佛蕴涵了使不完的气力。
怪了怪了,难道这蹲马步真的能让人武功大进?
揣着疑问,他穿衣起身,来到了校场,校场的守卫却告诉他,顾楼兰在此坐了许久却不见他的踪影,于是留下话来,让他到书房去找她。
唉,本来还想趁着浑身是劲,再蹲他四五个时辰,现在看来,却是要读书了。
顾楼兰确实在书房里,听见脚步声,她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目光并没有离开手中的画轴。
看到那画轴,司徒景明心中咯噔一下,呼吸都要停止了。
“顾小姐……”他口干舌燥,不知如何开口。
顾楼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目光中颇有深意。
被她这么看着,司徒景明愈感不自在。若是她大发雷霆,或者是有别的过激反应,他都自信能应付过来,谁想到,她看过画后,却是这个表情。莫不是……莫不是她正在想什么整他的主意?
“这画……”她掸了掸画卷:“是殿下画的?”
司徒景明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嗯……”秀气的长眉微微一蹙,司徒景明的心立刻漏跳一拍。
“怎、怎么?”难道是准备动手了?!
“不对……”她歪着脑袋打量着画卷。
“是是是……”岂只是不对啊,简直相当不对!
“总觉得……”她的手轻轻放到了书案上,离她手不远的地方,是一块青玉狮子纸镇。
“什、什么?”莫非……莫非她想用那纸镇砸死本王?!
“……少了点什么。”她握住了笔架上的毛笔。
“不要——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楼兰提笔在画卷上轻轻勾点着,一边道:“你这春宫图笔力生涩,想是初画手生,经验不足;图中人物虽是栩栩如生,但神情动作却太过木讷单一,定是你不曾亲身经历,想当然耳。”她抬头瞄他一眼:“要知道这画春宫,最重要的就是见多识广,最好还能有参照,只凭想象画出的,必然是次品中的次品。”
“……”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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