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无数次揣测我在白嫖和沙白舔眼里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应该是古怪的、孤僻的、但是可以利用的,因为我是真的有资源——但是我绝对不会是他们认可的人,换句话说,我不是他们的自己人——实际上,这个世上把我当自己人的很少,最多也就是发小建国这类,真贱胖子都不把我当自己人,因为他们觉得我不是正常人,和他们想法不一样,比较偏‘思想’,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成天空想’,他们不懂我,觉得我有点太飘了;另一方面,老侯、叶总、徐总他们也不把我当自己人,不过他们看透了我的本性知道我可以信得过,但是不能重用,因为我某些方面表现出一种‘自大’,或者说‘过于自我’(这是老侯叶总他们经常和我说的),虽然能遵守鱼头文化的种种规则,但是经常怀抱着某种不忿,所以经常是合作一件事俩件事就跑了,因此上他们和我也谈不上什么自己人——只有能彻底了解我这个人的秉性,知道我的思想经常反复横跳,做出来的事不能用常理去判断对错的那些人,才能把我当自己人,但是这种人很少——本性不变,思想随时调整,事情的话纯属于是看情况看心情,这不就是我的忍道吗?但是,很多人其实看不太懂这中间的原理,只觉得我性情有点反复,做事有点唐突——好像也没错,所以我后面和沙白舔啊白嫖啊他们来往的时候总是说东北话,希望他们把我当成东北银,这样我做什么他们就比较容易理解了——他们当然知道我是山西人,这个不重要,只要你自己把自己当东北人,做事风格和他们一样就好了,他们最后会这么评价的:这小子跟着东北人学坏了。。。
当然,沙白舔不能这么评价我,因为他自己就是个东北人,但是白嫖可以。。。
你也别说我总是搞地域评判,显得一副下贱的样子,咱们都是中国人,都是地球人,大家都是一家人——别幼稚了,你真见过一些事你就会懂我说的地域文化现象普遍存在——你还记得我那时候和徐总第一次合作跑山西,他带我吃饭的时候总是有一堆老乡么?那是他们在山西做生意的一些人组织的商会,虽然是民间组织,但是确实存在,而且他们之间是休息相关同气连枝的。平常可能感觉不到,如果某天他们中间的一个人在山西被别人骗了(山西人骗人的水平其实不高,但是有人高就行,有人教他们就行),在商会里喊一嗓子就会有很多人出来四处活动帮你处理事情,这也是人家们跑到异地他乡保护自己权利的一种行为,所以我觉得很正常。我在北京认识那个导演的时候,他曾经和我说过他其实也参加了类似的老乡会,但是不是我初中同学高中同学搞出来的那种联谊会,而是一些有能量的人(他暗示我起码身家在千万级别)搞出来的一个同乡会,问我要不要去——
"西山会覆灭才几年呢,你活腻了?"我这么一说,他就再没提过了。。。
这也不怪我说话难听,山西人在政治上已经一塌糊涂,就别特娘的搞这些有的没的玩意,老老实实做点事情挣点钱就得了,你们真要搞协会,你去全国总工会申请一个给我看看——还没说话一个大嘴巴子糊得你牙都得掉一嘴——另外一个,我从出来社会以后就一直是一个人,中间的时候觉得想做事情召集了四大天王什么的,很快就心凉了,时代已经把大家的世界观重新塑造过了,你们不可能在认知上达成一致的,所以算啦,能做到哪里算哪里就是了。以前想的一个好汉三个帮,那是过时的流言,没人和你搭帮的,想做什么事情你自己去奋斗,找依靠的话去找老一辈的人,和我一样年轻的往往靠不住,而且大家会互为对方的累赘——因为观念不同,像我这样奇葩的观念哪个正常人能和我同心同德呢,所以没有必要。特别是,我不是那种群居型人格,不是非得钻进一堆人里自己才敢直着嗓子嚎一句那种废物,不论这个世界怎么样我自己面对就好了,我不想连累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连累,所以这类组织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注意了,我说的是我,没志气没理想的我,如果你有雄心大志,一定要先去找一个志同道合的组织,我们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不堪一击——
老侯不参与这种组织,因为他的看法和我差不多,作为一个山西人你得低调,挣点钱就行了你还搞起组织来了,左右大嘴巴扇得你牙都长不住一颗。叶总也不搞,这个的话略微有点敏感,他的话,严格来说他服务的大人物特别痛恨山西人,所以他其实属于是机灵,打一开始就站对了地方。平常给你点项目赚点钱,这都无所谓,但是你得明白自己的立场,让你去哪你就去哪,平常的话打打麻将上上嫖得了,少沾组织类东西——但凡他敢拉帮结派搞这玩意,或者表达出此类意愿,我估计他的牙也得掉得满地都是。。。
这是特殊情况,山西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干工作,搞经济,比如省城的耿市长,人家的定位就特别清晰,上来以后一个劲儿地就是盖房修路,其他的你别跟我说,说我也听不懂,搞经济才是王道,所以他在民间的评价特别好——他没来之前,省城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他走后起码是四环都有高架,九条河都治理了,不论你家在哪里开车出门十分钟以内必定上快速路,住得高一点能看到现代都市非常漂亮的夜景,这个以前是没有的——我就没听说人家有什么团队、参加了什么协会商会,不也干得有声有色。。。
所以,独善其身才是正确的道路。
当然,我说这个,只是论述我个人的选择,其实这类事情在我这个级别甚至是老侯那个级别都是不太需要注意的,说穿了就是如果不搞政治你就没必要参与这类组织。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白嫖和沙白舔之间有非常密切的合作,他们用一些超出常规的方法增加互相之间的粘性,我能看到的是轰趴,我看不到的恐怕就是一些经济利益上的深度绑定——这类东西对我没有任何约束力,所以我也打不进他们的团队内部,哪个上档次的人轰趴会带着我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靠不住,别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轻信呢,侯总叶总都不会的——我翻来覆去地说这个事,是想表达,现在的组织方式和结构紧凑度已经败坏了,不论是地域还是经济原因,这样的组织方式没有任何威力——再说得透彻一点,白嫖和沙白舔不过是像我一样出来外面抛头露面的,他们的上层才是正儿八经的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体,顶在前线的都是一帮只会靠轰趴搞团结的年轻人。
我特别想窥探一下他们上面到底是谁,或者到底是什么组织,但是这个事没那么容易,因为我的能量太小了,标的也太小,做着的这点蛋大一点的生意都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得上——这个世界的三观崩坏反而是我唯一的指望,因为据我观察爱钱这个事分好几种,老侯那种是纯粹动物性的,他不搞钱就浑身难受,如果遇到这种人那就不怕别人不上钩,他不论大小,一毛钱到一个亿他都要;叶总那种就不是这样了,他也爱钱,但是他需要政治正确,有一些顾忌,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难看,特别是不能连累别人,他就比较难搞;至于冀处长那种纯粹就是捎带挣钱,多了少了他好像也不太有所谓,比较专注于日常生活的人,这种人就不是我能来往到的了——我想见见白嫖沙白舔他们的上线唯一的指望就是他们太爱钱了,一见有钱赚就要贴上来——我感觉应该也是这样,收购红孩儿那个案子里不就是,我还一嘴价就要往死里弄我,可以说是极爱钱了。。。如果给我几百万让我去弄死一个人,我可不去,因为我定义不了生命的价格,也没有决定这东西的权力,我只能定我的——五百万的话,我感觉买我高低是低了点,得加钱——因为我做事情是比较实在的,才不会像别人一样去搞分包,然后弄出撞了人没撞死这种笑话——没撞死他我自己也得从高架桥上栽下去,一个是丢不起这个人,另外一个是我怕后面买凶的和被撞的人找我麻烦——唉,现在的人做事的专业性比以前差得多了,就是巨婴一样的想起一出是一出,人命你都敢拿来开玩笑,这真的是没见过世面了。。。
所以我的根本动机还是这个事,处理不了的话我这辈子活得都窝屈,因为一眼可见我还要活很久,没事做很枯燥的好吧——然后我的行动就是离朋友近,离敌人更近,我得和他们打成一片,虽然有点困难——我加入他们,其实是没有由头的,连地域这个由头都没有,那就只好和他们一起搞钱了——我是被逼的,这不是我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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