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
他的名声早已烂光了,因他“犯下”世人最不齿的行径。
“若教你从今往后日日可见到我,你愿意么?”
“什么意思?”
“你愿意,随我一同回家么?”
她自始至终是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却在最后给了他肯定的答案:“好呀。”
让他知晓,他还没有失去所有。
曾巩与王安石登门造访时,正是一日上午。
惠风晓畅,日色和煦,欧阳芾坐在院子里老老实实听从婶婶的教诲,认真磨炼琴艺。
断断续续的琴音泄出,为单调安静的庭院增添几缕生动。见她如此专心弹着琴,两人不由驻足。
尾音落下,周围重落入寂静。
欧阳芾抬脸:“虽然我知道我弹得不怎么样,但你们也不用一句话都不说吧,这样我更心虚了。”
曾巩笑道:“哪里,我们自是听得入迷,才未有所反应。”
“欺骗晚辈是不好的,”欧阳芾毫不买账,“我做什么你都说好,我已经不能相信你了。”
“那让介甫来评价。”曾巩推出王安石。
王安石见欧阳芾目光殷殷望着自己,道:“简单的乐音无需过多修饰,姑娘琴音干净纯粹,自有韵致。”
欧阳芾不由赞叹佩服,原来夸一个人弹琴没技巧还能这么夸。
不再纠缠弹琴的问题,她道:“叔父在屋里等你们,今日司马先生也来了,正和叔父谈论文章事。”
司马先生指的是司马光,目下正任集贤校理,专门负责史书编撰勘校。日前欧阳修受命修唐书,故而两人之间往来颇为繁密。
然曾王二人,至少王安石,应是初次见到司马光。
果不其然,二人刚踏进屋子,便听见里面传来欧阳修的声音:“子固,介甫,你们来了我来介绍,这位是司马中丞”
欧阳修文名远播,此次回京担任翰林学士,士林相继造访拜会,让欧阳芾也饱了眼福。
短短半月之内,先后见了王安石和司马光两位名人,其余诸士子没他二人那般出名,未在欧阳芾心中留下太多印象,真的不是因为她狗眼看人低。
欧阳芾想起一炷香之前,她在院子里弹琴,抬眼看见离她不远处站着位白衣男子,三十岁上下,容貌皎洁,气度闲雅,面带微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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