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肖勇他们俩人不是,不是那个……了吗?”
“哼,他们是想。可他们都是妄想!”
韩江南眼睛霎时放射出一种异彩,将我拦腰抱起,就地旋转无数圈,直到我喊:“受不了了”,才将我放下。
“嗨,那你昨天为嘛问我……哦,你试探我?”韩江南盯着我问,“考验我?”
“你这么说也不算错。”我也盯着韩江南,“整兴海湾都在传那个事儿,你耳朵也不会太背,心里一定有想法,我问一问不该吗?”
“该,该。我倒要问问,当时你为嘛不辟谣?不怕损坏你的名誉吗?”
“有意思吗?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而且那可能是越洗越黑的。”
“也是。大丈夫所为。女杰就是女杰!”
“恶心!”
“不过,今儿谣言变成了试金石,你蛮有心计的啊!今后我还真得小心着点儿呦。”
“设计人的是你。你不拿来两瓶酒,那个事能发生吗?”说起这个,我心里又感到十分难过,眼泪又汩汩淌下来。
“这不对呵!那是爱,那是情之所至!说真的,到此刻我还不敢相信这不是个梦呢!”
“诡辩!”
“天地良心!韩江南若存了那个念头,就不得好……”
“行了,行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带你回家吧。这里冷冷清清的,太凄凉。”
“不,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很自然的事儿嘛,准备嘛呢?”韩江南拖起我就走。
女人与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就有了质的改变,漠视这种改变的女人是不尊重自己,是不把自己当人。所以,我也没有了退路,只好由着韩江南了。
我给韩奶奶、韩爷爷鞠了个躬。
老人乐得嘴都合不拢了。韩奶奶从箱子底下翻出一只翠绿的玉镯子,给我戴在手臂上,说:“这玩意儿不是稀罕物,现在也不时兴戴它。不过,这可是南南的太奶奶给我的,告诉我说这是她的奶奶婆婆送她的呢。它还真的是咱们韩家的传家宝哦!”
韩江南说:“我奶奶是咱家的太上皇。她把这物件送给你了,你就铁定是咱们韩家的人了!”
在韩奶奶的盛情挽留下,我在韩家住了两天,与老人同床睡了两宿。老人非常慈祥,我都奇怪她怎么有个“太上皇”的尊称。后来的两年,我又去看望老人家几次。韩奶奶跟我十分投缘,直到韩爷爷身患绝症,一门心思要抱曾孙,硬逼韩江南完婚时,她还为我哭了一场呢。
谢谢韩奶奶!谢谢您老人家对我的钟爱!可惜我们只有数面之缘。我无意辜负您老人家,怎奈世事难料啊!
唉,爱情,爱情,爱情是什么?记得被*称为“美国唯物主义和整个现代实验科学的真正始祖”的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说过:“当人心最软弱的时候,爱情最容易入侵,那就是当人春风得意、忘乎所以和处境窘困孤独凄凉的时候,虽然后者未必能得到爱情。人在这样的时候最急于跳入爱情的火焰中。由此可见,‘爱情’实在是‘愚蠢’的儿子。”不是吗?
我就是在“浩劫”中情绪最低落时,因内心的失落、苦闷和哀伤,才那么轻易地被韩江南打动,于是有了那段故事,于是我至今还挣扎在其中而得不到解脱。
十六 寒热往来 虚实莫辩坠迷津(七)
我双手托着玉镯。一九六八年春节过后小妹到学校看我,我把它和那小石子交给她,让妈替我保管。这么多年了,妈已经忘记了存放的地方。前些日子她忽然想了起来,翻箱倒柜把它找了出来。
这莫非是一种预示?唉,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我拾起刻着“凤凰于飞”的小石子,心头一通悸动,一阵疼痛,一片凄迷……算了!过去的已然过去,这石子也该进垃圾堆了。我把小石子往废纸篓里扔的一刹那,又改了主意:留下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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