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祖,这件事情,联军是不会放任不管的,袁术此人野心勃勃,其心可诛!”
刘焉,甚至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为什么之前袁术会不在意盟主之位,为什么会甘心做副盟主,为什么会甘心在后方,原来人家早有打算,早有图谋啊!
如今的徐州大部已经到了袁术手中,谁能想得到袁术敢冒天下大不韪,在这个时候出兵徐州,谁都不会想得到!可现实告诉所有人,他就是这样做了,就这样徐州要落到袁术手中了。
骗局,袁术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迷惑,他骗了天下人,骗了诸侯们,也骗得陶谦好惨,可是不得不说,这最大的赢家依旧是袁术,他几乎得到了一州之地!
密报之中说的已经很明显了,扬州出兵徐州,袁术大军势如破竹,一路战无不胜,留下的徐州军根本不是对手,扬州军都是jing锐士卒,可是徐州军丹阳兵留下的很少,其余的jing兵几乎都被陶谦带走了,他们无兵可挡,此时扬州军已经兵临城下,彭城难保了。
扬州军完全碾压徐州,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直扑彭城。要不是陈登父子以及城中世家支持,徐州绝对已经沦陷了,袁术这次撤兵就是直奔徐州而去的,难怪陶谦愤恨。
不用想了,徐州是完了,现在就算陶谦去支援都已经来不及了,此时的陶谦已经是无根之萍,不像其余诸侯,而且最重要的是,陶谦现在面临的是徐州军的军心,还有诸侯们的野心。
徐州兵jing锐不少,现在的徐州军就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咬一口,可是又谁都不敢率先咬,否则陶谦要是拼命,他们就得不偿失,陶谦此时没有多少顾忌,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挑衅,触摸陶谦的底。
陶谦失魂落魄地坐在位置上,双目愣滞无神。
其余的人都看着陶谦,就连方才还争吵不休的董卓、刘岱二人都一样,此时他们的心思很活泛,打着自己的小主意,或许董卓、刘岱二人没想别的,,只是单纯的陶谦损失叫他们心安。
突然,陶谦猛地站起来,对着所有的诸侯拱手道。
“诸公明见,此次会盟我徐州殚jing竭力,可是却被袁术竖子jiān计得逞,如今有家难回,数万士卒成了无根之萍,陶谦恳请盟主、恳请联军、恳请诸公为我徐州讨回公道!陶谦拜谢诸公了!”
陶谦的话很坚定,语气也很平静,可是谁都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无边的仇恨,陶谦想要报仇!可是一家又不能成事,所以就想借助盟军之力。
众人神sè各异,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们才不会做这种得力不讨好的事,可是现在又该怎么拒绝,这是个问题,尤其是刘焉,适才还窃窃自喜,此时却愁上心头。
“恭祖啊,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啊,毕竟联军连番大战,此时已经不堪重负了,再说扬州军此时已经占据徐州,以逸待劳,联军胜算不大啊,所以······”
刘焉没有说下去,但是他相信陶谦是不会听不懂的。
果然,陶谦面sè一暗,似乎有些伤神。
“可怜我数万儿郎,就这样失去了家乡、亲人、妻子,我愧对他们啊,为了天下安宁,他们流血牺牲,誓死拼杀,可是现在换来了什么,苍天不公啊!”
陶谦声泪俱下,大厅里的诸侯们似乎也有些尴尬,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刘虞见状,叹了口气,说道。
“诸公,你们看要不这样,洛阳现在已经被联军拿下,四周之地也都属联军,不如把这些地方留给恭祖,徐州军此时生死存亡,联军一衣带水,不能不管啊!”
刘虞这话一说完,许多诸侯们都心中暗道完了,果然,陶谦这个老好人眼中一亮,恢复了些神采,紧紧盯着刘虞。
“伯安,此言当真?”
刘虞点点头,随后看了看众诸侯,才发现自己似乎错了,别的人居然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这让仁义的刘虞很悲愤,大声道。
“诸公,你们是什么意思?”
刘焉最恨,这洛阳之地他和公孙瓒已经商量好了啊,留给公孙瓒,公孙瓒暗地已经和他盟约,彼此互为犄角依靠,兄弟之盟。可是刘虞这么一来,这可如何是好,一边的公孙瓒也急了,徐州军比他的三千白马义从可强太多了,要是洛阳之地拿不下,就又得回幽州,辽远之地。
所以刘焉神sè最是古怪,但是他又不可能明说,急得不行,陶谦不由的看向刘焉,大拜。
“盟主,我徐州男儿声似就看盟主仁义了!”
之后,又对着其他诸侯再三稽首。
“诸公看在我徐州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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