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那天校场逃脱之事,诡异了起来!
赵真和李成器——莫非是故意放他们走的!
吴丽人
酒至半酣,众人言语间也微微放松了开来。
想来也是,朝廷这才刚刚处置了两个都督府,不会马上就动手修理第三个吧……至少,那前军、右军两处的忠心余部是绝不会束手待毙的,这些人本来就是经年心怀叵测,这下官逼民反,反正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天下乱了,这艰苦的镇压平定工作还得靠余下这三家的队伍出力呢。卸磨杀驴,这磨刚套上,驴还是安全的很。
三位世子这厢振奋精神,与蓁王李成器把酒言欢。
今朝有酒今朝醉,铡刀未落相见欢。反正今时今日身陷囹圄的不是自己,待他日回京见了各家父亲,再商议下一步如何应付吧。
觥筹交错间,令月偷偷的瞄着那李成器的一举一动。
他沉稳的很,且应酬得体,根本不像是一个久居山林隐居之人,谈笑间,还穿插有贴身侍卫递上鎏金信桶观阅耳语——令月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驯养的鹰隼所传递之物!
从建阳到京城,一日即到。只是……用的起此物之人,只在皇宫大内……
他是在炫耀?还是……
令月瞄了一眼袁螭——袁螭没什么表情。低头,品茶。
袁螭说的对,若是李成器这人出世诡异的话,那他的行为就更难以琢磨了。
太锋芒毕露了。张扬,锐利,一点掩饰都没有。
这不是从政者的风格,他到底想做什么……
正琢磨着,那李成器却突然开口了,
“本王听说,”他无意的引了话头,“袁大公子的身体一到入秋便不会太好。本王原想着,向皇上请旨,改派二公子袁虤来接为平乱。”
“谢王爷惦念,”袁螭赶紧离了坐席,“袁螭无碍。定会为王爷荡平反贼。”他抱拳。
“其实,对本王来说,还是世子出面好,”李成器笑着示意他归位,“但本王入朝伊始,还不想背一个急功近利、不论人死活的名声。再者,听闻这袁大都督也犯了旧疾……”
“属下全府谢王爷体恤,”袁螭还未坐稳又立了起来,“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袁螭马上派三弟回京。一定效忠王爷,在秋闱前荡平逆党。”
“秋闱前?”李成器缓缓的重复着,淡淡的笑了,“还有一个来月,袁公子,你任重道远啊。”
“属下敢立军令状。在天子宴前,一定荡清建阳周围叛情。让王爷凯旋回京。”袁螭措辞铿锵有力。
“好。”李成器甚为满意,当下话题又转向了别处……
令月在后很为诧异,想这李成器足不出望川,怎么对谁都了如指掌?连袁螭到了秋天会咳嗽这样的芝麻小事也一清二楚?他要做什么呢,拿这些东西来说事……还有那袁螭,死活就赖在建阳了。袁螭的心里,又打的什么算盘呢……
她越来越发现赵真那夜去见李成器有猫腻。莫非……皇上已命令赵真协助蓁王了不成?
撤了食席,上了瓜果。堂上迎来了轻歌曼舞。
不知是谁安排的,令月心不在焉的欣赏着,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了凌霄宫里的飞仙娘子……
“有鲁班在场,还找这些人来耍斧头。”李成器笑着散了众歌姬,挥手示意亲随上前。
——这李成器竟和她想到一处了?令月有些诧异,他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样的场合上就招那些飞仙娘子来献舞吧……
“问吴老板吃好了没有。”李成器微笑着低语。
吴老板?令月心里一突,怎么感觉有些耳熟……这是个什么人,竟然蓁王爷用如此柔和的口气相邀……
“吴老板诸位都认得吧?”李成器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本王好这听曲赏乐,在望川,那可是仰慕吴老板许久,今日来,一并了个心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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