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的脖颈瞬间泛起红晕,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脑袋垂得低低的。
这无声的默认,比任何回答都更清晰。
田平安慌忙抓起钥匙对准窗户,佯装仔细检查齿痕。
阳光在铜钥匙上折射出晃眼的光斑,正好掩住他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真是可笑,明明该为战友的创伤痛心,可胸腔里那只乱撞的麻雀,偏偏唱着截然相反的调子。
窗外的梧桐叶突然哗啦啦响成一片。
田平安把钥匙重新放回牛皮纸信封里,清了清嗓子,努力把声音压得平稳:
“心理创伤……确实会影响生理功能。”
他偷眼打量着刘婷婷。
阳光透过窗户在她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双总是英气逼人的眼睛此刻蒙着层水雾,微红的鼻尖轻轻抽动。
白衬衫被饱满的胸脯撑得紧绷,随着抽泣轻轻起伏——这朵警队最娇艳的花,原来从未被人采摘。
田平安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自打实习以来出生入死,他早把这姑娘放在心尖上。
可当初她眼里只有江必新,他只能把心思死死摁在心底。
现在。。。。。。
"我想他该去看看老中医,"
刘婷婷抹着泪,
"说不定只是暂时的。。。。。。"
她突然哽咽,
"是不是我爸在天之灵惩罚我当初错怪他?"
田平安盯着她颤抖的睫毛,罪恶的念头野草般疯长:
江必新不行了,是不是意味着。。。。。。我有机会了?
这想法让他浑身一激灵。
战友遭难他本该同情,可心底那头困兽却兴奋地撞击着牢笼。
“你俩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机会有得是。”
田平安深吸一口气,指甲暗暗掐进掌心,拼命压住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笑意。
他故意用上在图书馆医学科普读物里看来的术语,把声音绷得像个正经大夫:
“我大师兄这辈子的性福啊,有现代医学保驾护航,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呢?这个——必须有。”
刘婷婷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下意识地抓住田平安的袖口,衣服布料被她攥得发皱:
“真……真能治好?平安,我可真没拿你当外人,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我都没跟第二个人说过。”
她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还有全然的信任,
“我拿你当亲兄弟,才把这些见不得人的秘密都倒给你……你可得跟我说实话,不能糊弄我。”
田平安心里那点阴暗的窃喜,被她这毫不设防的信任浇了一盆冷水,顿时生出几分真实的愧疚来。
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讪讪地笑了,决定半真半假地交代:
"咳。。。其实吧,我哪儿懂什么高深的医学。就是。。。"他压低声音指了指窗外,"咱们局门口那排电线杆子上,不是贴得花花绿绿的吗?"
刘婷婷抬起泪痕未干的脸:"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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