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波动之下,张凡眉心上的绿色光球一阵颤动,膨胀了几分,看上去好像要破开皮肤,直接跃出一般。
一惊之下,他连忙收敛心神。勉强将积聚了枯荣老祖半数修为的绿色光球稳住,再向苦道人示意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踏入了深坑。
在他的身后,苦道人和蛮牛也面露期待之色,紧随其后而下。
这个大坑的出现。自然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想来无非是此前在枯荣老祖本体庞大的根系包裹下,形成的一个空洞。现在根系全体化作了赤粉,这才曝露了出来。
如此珍而重之,其中隐藏的秘密也就可想而知了。
稍顷,张凡便落到了大坑的底部,望见眼前的情况,一抹狂喜之色再不可抑制。瞬间涌上了心头。
这个大坑并不甚大,不过百丈方圆,坑洞之内遍洒着绿色光辉,就好像缀着无数的绽放着绿光的夜明珠般。光线柔和,照在人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薄纱似的。
这些翠绿光辉的源头,则是一面一人高的石碑,通体碧绿,俨然碧玉雕琢模样。
正是这块碧玉石碑,第一时间便吸引住了张凡全部的注意力,甚至连苦道人与蛮牛跟在后面下来,墨灵降落在他的肩膀上,都恍若不觉。
碧玉石碑的材质如何,气息怎样,这些张凡全然不曾留心到,此时的他,已然全身心地沉浸入了石碑上所刻的一行行字迹中。
渐渐地,身外所有的一切,飞快的淡去,存在感尽失,便是那些历经无数岁月沧桑,依然清晰如新的字迹。也一个跟着一个变幻了模样。
种子落地,钻入土中,生机内敛,蛰伏等待那一声春雷炸响;春雨绵绵,滋润万物,便是土壤深厚,哪怕巨石压顶,生命的萌芽之力,不可阻挡;抽枝拔芽,舒展绿叶,向着高处昂光,每一点水,每一点蕴涵在土壤在的肥力,最终都将化作不断积蓄、拔高的一片翠绿;秋风萧瑟,万物凋零,枯荣不是生死,而天道的一部分,是循环、是沉淀、是大浪淘沙,当得来年春时。更胜昔日繁华。
从一颗种子,到一株蔽日遮天大树,具体到每一年,每一季度,抽枝散叶,开花结果,秋冬蛰伏。春时萌,每一个阶段,每一个时期。草木所独有的力量。
这一切的一切,在每一个字迹上携带的精神演绎下,仿佛亲身经历过无数次般,深深地烙印入了张凡的心中。
一时之间,如痴如醉,沉迷在那一点微展露出来的天道痕迹中。不觉时间流逝。
草木本是其他生命的源泉,没有草木,则无其余,最根本的,也是最重要的,石碑上展日。赤不暗合天道,隐会着天的间的系良久良久,张凡仿佛真的化身做了一棵树木。茁壮地成长着,暴风雨如何,龙卷风如何,冰寒彻骨一般。洪水诣天尔耳,惟有生长、生命、生存,不知过了多久,一片沧桑之感中,一个好像很是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张凡的耳中。
“先天乙木造化诀!”
这七个字是惊呼而出的,又急又快,稍稍不留神,就会错失了过去。然而落在张凡的耳中,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先是熟悉中带着陌生,那惊呼之语气。更似隔着一层似的,从遥远无比的地方传来。
随着字字句句入耳,张凡的感觉也一变再变,到得最后,声音入耳才全无距离,全无隔膜,真真切切地被他接受。
“是苦老啊!”
张凡太息一声,沧桑感油然而生。
一时蒋,他竟是不知喜悲。
先前他沉浸入的状态,可说是一种机缘,一种千载难逢的大机缘。
他的身体固然纹丝不动,然其精神。却无数次地经历着草木的一生。若能一直持续下去,终将探寻到其最根本的源泉,从而掌握这一天地伟力。
机缘虽好,风险亦大。
张凡此时甚至有一种感觉,若非被人唤醒,他将会一直沉迷下去。直到自身也化作一株大树,至此扎根。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一时间只觉得四肢都显得僵硬了起来。
平时细心无比,洞察所有的苦道人,现在竟是全然不曾现张几的异常,一把捉住其胳膊,狂喜道:“这是先天乙木造化诀啊,先天功诀啊”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大力捉着张凡的臂膀,好像不如此,不足以表达出他此时不可言说的狂喜一般。
先天乙木造化诀张凡自然知晓。正是碧玉石碑上所刻的木属功诀,也是枯荣道人所修炼的**,正是依靠此**,他才能修炼到那般惊天动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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