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对我的崇拜又上升了几个档次?呵呵~”这厮笑的爽朗,完全不见他当初离开京城时的落寞。
“哼,是谁都无所谓。走吧,跟叛军打个招呼。”我面无表情地说完,策马继续飞奔。
身后的武贤与胧月相视叹气,众人随后跟上。
两日后,在颜玉的住处。
这已经是第二次从眼耳口鼻中流出血来,颜玉知道有些事要做准备了。摊开纸,研好磨,写了封信留给曦儿长大了看。信中充满了对爱女的慈爱之情,对爱女健康成长的期盼,对不能陪伴女儿成长的遗憾,以及把女儿带离她娘身边的痛苦,给孩子讲了明白,希望曦儿长大后能够明白颜玉多么的爱她,多希望能亲手将她带大。
再摊好一张纸,颤抖的手,许久无法落笔。这封……写给诺儿的信,不知从何写起。
“该告诉她,我因为要保护族人离开她?带走她的孩子为了防止信儿被害而继承族长之位?说我不要她涉险,不要她以后生活在恐慌中,才说那些无情的话做那些无情的事,为了让她永远离开我吗?……那这封信……还有意义呢?何况……,她会再相信我吗?即使我曾经那样对她,她还会相信我其实一直都是……”一口血喷出来,代替墨水洒在纸上。写那封休书的那一刻,心底的痛苦也如此般不堪重负。如今真实的信也让颜玉如此揪心的无从下笔。
“你怎么又下床了?”嫂子进门,把颜玉劝回床上。又做了药物调理,抱着曦儿哄着。
嫂子跟颜玉说了下族内的事情,颜玉一直是口头做各种决定,调解族内事务,调动族人,防御吴蒙璋手下的进攻。
“听说,前两日派出的那个御用校尉,直取木泽国重兵营,给敌军一个措手不及,一个多时辰将二万多精锐军的营帐夷为平地,没有半个敌兵逃出来。”
“哦?皇上钦点的人很有胆识么。”颜玉轻咳,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恐怕胆识还不是重要的……听说那个人只身冲进敌帐,一柄长刀只取首级……后来清点战果,无头尸数不胜数……”
“这……是位魁梧的悍将吧。”颜玉稍惊奇,复又闭眼。嫂子没再说话,离开房间。
在西部戈壁上,夜晚风卷黄沙,月朗星稀。
我未休息,在帐中察看地图,计划下步进攻。这时,胧月走进营帐。
“师父,我打听到那位名医的消息了。”胧月递给我一张纸。
“好,你把书案上那些信,派人送回京城。我今晚去找她,明日战前回合。”我看过后,点燃销毁,拿上披风,走出营帐。
“还是我去吧!师父!”胧月在我身后喊。
“你跟武贤留下督军!”我胯上白马,飞驰而去。
要说我认识的名医,完全没有。怪医,就有一个。在那段受伤被她蹂躏的日子,让我了解她医术的深不可测。她曾经大言不惭地对我说,死人都会被她医活。以往我对她嗤之以鼻,如今只能相信她。
胧月发现她的踪迹,竟然就在百余里外的某村落。那村落被波及到战事,大批无辜村民受伤,她依旧喜欢在这种地方悬壶济世。找到她并不费太大功夫。
“喂!庸医(雍衣)!”我远远地叫那个死鱼眼的美人医者。
“叫什么叫!过来帮忙!!”看到我似乎没半点惊奇,很自然地呼喝我去做免费劳工。
我过去帮她照料伤者,一直到忙完了一批人,才都停下来休息。
“找我什么事。”雍衣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我拿干布帮她擦试脸上的汗水。
“你该不会专程跑来调戏我的吧?”死鱼眼斜着看我。
“你也得有那个姿色才行啊!”我递给她一壶水,“我求你帮我医治一个人。她中毒了。”
“哼!老娘的姿色不是你这般无知的人能了解的!”雍衣白了我两眼,抖抖衣摆,“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有事,说吧,什么毒?”
“嗜血。”我面不改色地答道。
“什么?!!”雍衣嗖地跳起来,瞪大眼睛盯着我,“这种毒你怎么不早说?!!!中毒几日了?!”
“今天是第二十日。”我依旧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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