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兰姐,”我很艰难地吐出我仓促间拼凑的语言,“我不能,不能这样,再进一步的话,就玩得太……太过了……”
“怎么会!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只要你让我拍到一些:拥抱、接吻、牵手,还有他为你购物之类的照片就可以了。你要是愿意替我录下一些他亲口对你说的情话,那会更好!”
“可是……可是……如果将来他知道了,我怕……”
“你怕什么?就算他知道了,现在这种职业也已经不稀奇啦,还得怪他自己!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可是……我不能欺骗他!”
“怎么?难道……你动了真情?”
“我……我不知道。”
看着我慌乱的眼神,我想兰姐一定是知道了一切。
沉默了良久,兰姐叹口气:“妹妹,反正他抛弃我是迟早的事情,那个女人,是谁也不如是你。更何况,一开始就是我请你接近他的。所以,我不怪你。我只怪男人的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顿了一顿,她接着道:“妹妹,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是动了真情,你就更应该帮我了。因为你只有帮我,才会加速我们的离婚,你才可以更快地得到他,不是吗?你既然爱的是他的人,就不会介意他少分点家产的,对吧?”
仓皇而退,原来我不过是一颗棋子
兰姐对我说了很多很多,最后,她甚至哭着跪在我面前。
兰姐还许诺我,只要我促成他们离婚,就会再支付我一笔报酬。这样,即使我最终没能成为方兴达的第二任太太,也可以在短时间内衣食无忧。
而我想得更多的,却是她那句“你只有帮我,才会加速我们的离婚,你才可以更快地得到他,不是吗?”
神使鬼差地,我答应了兰姐的请求。
一个月下来,在我的配合下,兰姐搜集到了她所需要的所有证据。
当她把那些照片和录音摆在方兴达面前的时候,方兴达立即就妥协了。
不需要法庭的裁决,我这个心爱的男人,因为愧疚与责任,就自动放弃了百分之八十的家产,只留给了自己一家公司,和少得可怜的一点流动资金。
一个星期后,兰姐打电话给我,说婚离掉了,请我去兰亭咖啡厅,取我应得的报酬。
可是当我赶到那里,却发现,方兴达居然也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从天而降。
兰姐微翘起唇角,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我手中,说:“妹妹,真得好好谢谢你!”
然后,我接触到方兴达惊诧而疼痛的眼神,而我呆呆在站在那里,一时间,噎住了,不知从何解释。
片刻之后,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讽刺的觉悟,他沉默地起身,擦过我的肩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厅的大门。
我泪流满面地追过去,却只追到一个伤痕累累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我视野的尽头。
身后,兰姐幽幽地对我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他知道,背叛我,是他的错。”
我开始不停地打电话、发短信给方兴达,往他的E…mail里发信,不停地忏悔着我曾经荒唐的举动,请求他的原谅。可惜,他从未接听我的电话,也未曾回给过我只字片言。
当我去公司找他,他也避而不见,只派人力资源部给了我一张辞退通知。
时间,一天又一天苍白地滑过。一年后,就在我终于败下阵来,试图忘记这一切的时候,我却又见到了兰姐。
那天,我经过一家童装商店,我看到兰姐被一位中年男人扶着,挺着大大的肚子,正在店里选购婴儿服饰。
刹那之间,一种晕旋的感觉侵袭了我的全身,泪水,以冰凉的姿势,顺着我的脸颊爬过,经久不息。
耶马贴心信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糖衣女郎”已经成为一种新兴职业。也许是由于经济发展、社会变更后产生的负效果吧,很多的婚姻,从贫贱中相互扶持着走来,可是面临突如其来的富贵,爱情却难以共存。
于是便有了这样的女子,游走于这样危机四伏的婚姻之间。
只是,年轻的女孩们应该懂得,没有哪个女人会真心愿意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关系暧昧。除非,她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你的出现,不可能仅仅是试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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