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怎么了?头哪里疼?”
陆景初立马扶着我的头。
观察着我脸上所有的情绪。
“不知道,就觉得好疼,所有的声音都好刺耳。”
我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
陆景初听闻,顺势也捂着我的双耳,耐心哄着:“要是觉得声音刺耳,你可以喊出来,这样会好受点。”
我摇头,我发不出尖锐的声音,就是一直摇头,像是试图将脑海中那种痛苦甩掉。
可没用。
那是一种深入脑髓的刺耳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告诉我。”
陆景初当即将我整个耳朵用力捂着,将我抱在怀里,眼神四处搜索着房间里发出声音的东西。
“好刺耳好刺耳的声音,头好疼。”
我无助的揪紧了陆景初的衣服,那种痛苦折磨的我眼眶都红了。
感觉到我浑身紧绷,簌簌发抖,陆景初心疼的眼眶红了。
可他的耳中,听不到半点噪音。
他能做的就是按住我的阳谷穴,替我暂缓这种头疼和刺耳的噪音。
大约持续了三分钟,我这种痛苦的感觉逐渐缓了下来。
我倒在陆景初的怀中,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将小脸全部埋在他怀中,细嗅着他身上刚沐浴完的薄荷香气。
靠着那种熟悉又安心的感觉,平复脑袋中那种冲击波一样的痛苦感觉。
“老婆,怎么样,好点没?”
陆景初松开按着我阳谷穴的手,双手捧着我的小脸,满眼担心的检查。
“好点了,老公,我刚才是不是很恐怖,我根本就没好,我还有病,这个病会遗传给孩子的。
宝宝……”
我一想到这里,内心心如刀割,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这种痛苦的感觉,一般什么时候发生?发生过几次?”
“上次在南风医生的心理工作室发生过一次,后来一直没去也没有在发生了,然后就是今天,莫名其妙的疼过两次。”
“好,我知道了。
那种声音,是不是一种刺耳的噪音?”
“对,很刺耳。”
“那我刚才说话的声音刺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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