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起耳朵,等待聆听。
如果不仔细看,两人的姿势极度暧昧,乍一看像是贴在一起。
忽然,宋泊简睁眼笑了笑。
“不坐着了?”
初白不敢回头,因为一回头就能碰到宋泊简:“嗯,你不是让我躺在这里?”
宋泊简笑容深邃:“我说话了吗?”
初白急了,向外扑腾两下:“不是你拍垫子,让我躺在这里?”
宋泊简缓缓撑起头:“我拍垫子是在测试它的软硬程度。”
初白:“!!”
羞愧不已的初白缩成很小一团,并且刻意与宋泊简保持最大距离。
丢死人了!
漆黑深邃的视线缓缓落在初白脊背。
这时宋泊简取出一枚鸡蛋:“初白,过来。”
初白虽然很害臊,还是听话地回头,看到那枚鸡蛋后愣了下:“你刚才拍垫子是在磕鸡蛋吗?”
宋泊简撑起身,笑容温和:“嗯。”
初白眼睛皱了皱:“你要干什么…”
宋泊简抬起手:“你的头好像青了,我帮你消肿。”
如果不是宋泊简提醒初白,初白差点忘记自己的头在痛这件事。
初白没有立刻动,很不好意思:“小宋总,我自己来吧。”
宋泊简没有将鸡蛋交给初白:“你肿的部分,你看不到。还是我来吧。”
这次初白没再拒绝。
慢吞吞爬到宋泊简身边,像只乖乖的小奶狗,低头任宋泊简揉。
鸡蛋接触额头的一刻,初白稍动。
他撩起眼,宋泊简的唇近在咫尺。
宋泊简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他。
虽然已经是这样,初白却还是委屈地抿了抿唇。
就像是受委屈而撒娇的小奶狗。
他好像已经把宋泊简当成江云欲了。
他跟江云欲之间,就是这种感觉。
很快,在鸡蛋的作用下,初白额头的肿胀渐渐散开,没有刚才那么紧绷。
初白撩起眼睛:“谢谢小宋总。”
宋泊简垂眼,与初白对视。
漆黑的眸子温柔如水。
初白立刻臊得后退两下,直挺挺倒在床垫上:“晚安。”
宋泊简笑了:“嗯,晚安。”
这个夜晚,初白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般会失眠整夜。
似乎脑袋刚刚着在枕头上,便睡着了。
第二天,嘉宾们又在野外玩了一天,傍晚回到洋房。
关于初白昨夜在茅草屋的睡得怎么样这件事,红衣弟弟非常好奇,一直追着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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