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上偷听的夏玲珑,差一点从房梁上摔下去。
鱼幼薇已经气得发抖:“我爹爹若听见你说的这些,非得气死!”
“不能气,然他多喝热水!”
李玄戈一脚踏上石案,“昨日本王在西街试唱的时候,卖炊饼的刘瘸子当场解出西域商队的关税账!”
仿佛印证他的话,墙外突然传来稚童合唱:“勾三股四弦五长,隔壁老王翻院墙……”
公孙明月震惊了:“你还真不干人事,教小孩唱这个?”
“还真教了!”
李玄戈点头如捣蒜,“本王这儿还有另外一套,比如……七七四十九,扭胯要持久;五五二十五,摆臀像擂鼓……”
“够了!!!”
鱼幼薇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李玄戈,“家父明日在京城的思悔私塾,殿下若有胆就带着你的那些破玩意来!”
说完。
她离开了!
她要回去跟自己的父亲说一说此事!
结果……
回到府上,鱼幼薇将这些“童谣”告诉了鱼焕时,这一位老丈人的表情僵住了:“你说什么,这是八殿下弄出来的?”
“没错!”
鱼幼薇有点儿无奈,“好好的一个东西,居然唱成了那种东西……”
“不。”
鱼焕眉头一皱,冷不丁打断了鱼幼薇的声音,“他的这些歌谣中虽然混不吝,但其中是有一点东西的。”
“啊?”
鱼幼薇懵了,“父亲,您没听错吧?”
“没有。”
鱼焕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明日他要过来,那就让他来吧!”
鱼幼薇:“???”
她真担心父亲大病初愈,病糊涂了。
自己的那一个未婚夫,所传唱出来的这些东西,怎么听都很无耻啊……
……
翌日。
李玄戈早早就起来练功。
等打完了三轮太极后,才匆匆吃了早饭,随后便来到了思悔私塾。
思悔私塾坐落在城东槐柳巷,青瓦白墙间漏出几缕檀香。
他刚跨过掉漆的门槛,就听见里头传来鱼焕中气十足的训斥:“昨日的《九章》第三题,竟有人答‘鸡兔同笼需先炖汤’!老夫的戒尺今日定要开开荤!”
吼?
能吼人?
那说明精气神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进来的时候。
发现堂内摆着二十张柏木案几,学子们鹌鹑似的缩着脖子。
最前排的胖学子衣襟上还沾着酱肘子油渍,案头《孙子算经》被啃出个月牙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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