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许问认输,习惯性道:“把灯关了。”
这是他们平时开始前许问最常说的一句话。
路远征提醒她:“这是白天。”
许问:“……”
软着嗓子再商量:“那你把窗帘关了行不行?”
路远征没说行还是不行,眯着眼在她唇角轻吻了一下,随即反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还能让你分心想别的!我改。”
许问:“……”
路远征是行动派,反思了自己后迅速付诸于行动,许问很快如他所愿再无时间想别的,包括窗帘。
房间里一直冰桶不断,头顶也有吱吱悠悠的自制风扇。
按理说很凉快,房间中的两个人却都出了汗。
许问闭着眼,额头上鼻尖都浮上一层浅浅的汗珠,眼角也有泌出生理性泪水。
努力合上的齿缝中时不时会溢出浅吟。
路远征声音有些哑,轻笑着警告她:“隔壁可是新搬来了个嫂子。这木屋不隔音。”
许问:“……”
想到薄薄的木墙后可能也有人也在午休,也许真会听见。
她受到了惊吓,全身一紧,绷直了身体。
路远征闷哼一声,在她恍若要滴血的脸颊上轻拍了下,“放松点!”
许问想控诉他这个罪魁祸首,一睁开眼就看见路远征深不见底,欲念翻涌的眼。
一时间忘了说话。
恰巧,一滴汗水从他鼻尖滴落在许问的唇边。
无法思考的许问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下了嘴角。
路远征眼神又深了几分,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又快又急。
木床吱吱悠悠,不知道是助兴还是控诉。
……
许问从浴室里回来时,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多了一根烟头。
至于那个刚抽完事后烟的男人,似乎终于想起来他拐她回家的理由,去做下午三点的午饭了。
许问腰酸腿软,又饿又困,把头发擦到堪堪不滴水就把毛巾往窗边的椅子上一扔,把自己也扔上了床。
三秒后,蹭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先摸摸后腰的位置,指尖不光触到微微的湿意还有羞人的黏腻,她低头看着床中央颜色明显深于其他地方的床单,咬着牙骂路远征:“路远征!你个衣冠禽兽!”
路远征正好上来给她送饭。
怕她饿着,先煎了几块裹着鸡蛋的馒头片送了上来,刚推开门,就见许问站在床边,手扶在腰后,骂他。
路远征把饭放在桌上,随即靠着桌沿无辜地辩解:“看不见我,想我了?我就是去给你做了个饭。”
许问没搭理他的调侃伸手,食指指着床中央的深色,侧头看着他,“你把床单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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