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庄瑾与上官云嫦讨论次日白鹿武院开学之时,也有人听到风声着急了,汇聚岑家一处偏院。
“上官家真要更换院长,这位新院长,恐怕不好糊弄呐!”
“是啊,岑院长,这可该如何是好?那么大的利益,岂能放弃?”
“岑院长,您拿个主意吧,我们都听您的。”
……
岑光甫先天罡气境三重境,乃是白鹿武院的副院长,不过,这些人惯常称呼会省略一个‘副’字,他数年来心中也一直以院长自居,虽说境界不如,但在白鹿武院,说话还真比那个正院长管用!
“不过一个赘婿,慌什么?”他神色沉静。
之前上官家派出,出任白鹿武院院长的那位族老,因为不过斩一尸境界,又年龄大了,精力不济,也就是个泥塑印章,他们这群硕鼠疯狂捞取好处。
这捞取好处的地方,倒也不是州衙、悬天司的拨款如何,这方面财务处有着三大世家的人,共同监管,不好做文章,而是其他方面。
比如校内店铺、食堂种种;比如进入白鹿武院的名额;比如一月一小考,半年一大考,这不合格的,想要留下,不意思意思,就别怪他们不够意思了。
又比如优秀武生评选,大家相差不多,选谁不选谁,这不得看看诚意,还有一些学生担任的其它职位等等。
白鹿武院作为沧州唯一超品武院,只要某方面动一点心思,就是巨大的利益,庄瑾到来,势必会挡这群硕鼠的财路。
动人利益,如杀人父母,双方天然站在对立面。
——也不是岑光甫没想到拉拢庄瑾,共同分赃,只是不可能罢了。
一是,庄瑾是上官云嫦的夫君,又对上官家负责,之前那位族老卸任,除了对方年龄之外,也有白鹿武院的乱象,让上官家承受到不小压力,庄瑾担任院长之后,若情况没有改善,乃至更乌烟瘴气,那无异于败坏上官家、上官云嫦的声誉,庄瑾不是蠢货,就不会如此;
二是,就算庄瑾同意,拉拢他这个院长,进入分赃团体后,谁主谁从?岑光甫不愿意让出自己地位,更不愿意割让这么一份巨大的利益,那无异于从他身上硬生生割下一大块肉。
“那庄瑾虽是斩尸境实力,也背靠上官家,有着背景,但终究不过一个赘婿,学院中那些上官家的人,岂会甘心受他驱使?反观咱们,在武院中老资格、老资历,根深蒂固,我背后更是有着岑家,那庄瑾岂敢做得太过分,撕破脸?”
岑光甫一番分析,让众人安心,然后提出自己目标:“咱们慢慢来,看能否将此人架空,继续以前的日子。”
“若是这庄瑾太过难缠,实在不行,那就收敛一些,不过,那是万不得已下的情况。”
他斟酌了下,又是道:“这样,我正好知道,明日开学仪式上,有人准备捧那庄瑾的臭脚,咱们如此如此,让其作茧自缚。”
显然,这群人打算给庄瑾一个下马威,打击他的威信,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若是让他们成功,今后庄瑾在白鹿武院想做什么事,恐怕就步履维艰,事倍功半,他们的架空计划也就成了一半。
……
次日,正月初三,白鹿武院开学之日,按照惯例,举行开学仪式。
师生聚集,武生清一色的武者,不同年级,凝气、通脉、胎息,先天真气境的教习,先天罡气境的各部主任,以及先天罡气境三重境的副院长,皆是齐聚。
消息灵通的武生,已然知道武院将迎来新院长,迎接瞩目,可时辰将至,那位神秘的新院长仍是未到,下方不由一阵窃窃私语。
“听说今日要更换新院长,怎么还没到?”
“这新院长好大的架子。”
“嘘,噤声,那等存在,岂是我等能在背后议论?”
“新院长,新气象,希望这位新院长,能整顿一番咱们武院的乱象。”
“咦,快看,来了!”
……
“唳!”
火凰鸟一声长鸣,飞掠而来,其背上的一道人影,不是庄瑾,又是哪个?
——早在月余前,这火凰鸟就被庄瑾抓了回来,绝对实力碾压之下,又辅以精神力感染、同化,才渐有亲近,如今方可驱使,算是为今日所做的准备之一。
在距离高台还有十数丈距离之时,火凰鸟清啼一声,用出了本命绝技——流星火雨。
唰唰唰!
一道道燃烧的光羽,如剑气星河贯穿天空,一直延展向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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