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像普通人一样活着,像普通人一样跟妈妈亲近,给妈妈养老……”
“为什么,杀人机器非要让我当呢?”
“自始至终……我想要的,也只不过是一点点的爱罢了……”
白青栀的眼泪近乎干涸,只能一边抽泣,一边嘶哑的干嚎着。
白紫魅沉默,也不跟她说话,也不看她。
只是低着头沉默着,面无表情,眸光黯淡。
顿时,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良久后,白紫魅嘲弄的勾起唇角。
“青栀……”
“我又何尝不想像你说的这样活着呢?”
“我又何尝不想,像普通人那样,自由而快乐的度过余生。”
“可是……”
白紫魅眼球布满血丝,沙哑的对白青栀说:“我们,生当如此,我们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就是一种原罪。”
“不,不……”
“不是这样的。”
“妈妈,我们一起脱离白家好不好?”
“我们再也不回去了……”
“我们……”
白青栀还没说完,白紫魅就沙哑的怒吼一声:“够了!”
“你知道脱离白家,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么?”
“你知道叛逃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么?!”
“白青栀,我告诉你……”
“脱离白家,根本不可能!”
“叛逃,会付出比死亡还要惨烈,痛苦的代价!”
白紫魅说到这,声音变得疯狂而可怕。
“比死亡……还惨烈痛苦的代价?”
白青栀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可还是忍不住的抽泣哽咽着:“什么……什么代价呢?”
“死亡,不就是最可怕的事么?”
“毕竟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青栀想不出。”
“也想不懂,比死亡还惨烈,痛苦的代价,会是什么……”
白青栀怯弱的小声说。
“你来我这儿,不就是已经察觉到了么?”
“还记得,白家的七日条约么?”
白紫魅惨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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