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凤大声道:“我不在乎!”
田宏武呼吸一窒,小师妹的情意使他感得想哭,但他不能害她,因为他已是残缺人,师父也不会赞成女儿嫁给个弃徒,再说,他的心目中,仍只有小秀子,但这些一时是解说不清楚的,深深一躬,狠起心采取了快刀斩乱麻的手段,沉声道:“师妹,我很感激你的心意,但……我早说过,我是订过亲的人,她就住在北方,目前我正在找她。”违心之言,他内心相当痛苦,但他不能不故作无情。
上官文凤面色惨变,泪水又告夺眶而出。
田宏武心里像有针在扎,但却找不出话来安慰她,感情上的事,最现实不过,并非空口能解诀的,除非以事实对事实,但事实上他不能爱她。
久久,上官文凤才悲不自胜地道:“你被毁容,是我害的,你恨我!”
田宏武凄测地道:“师妹,我怎会很你?天下很多事都是巧合,如果没有二师兄的事,我不会被师父追回功力,功力不失,马公子便毁不了我的容,怎么说呢?算它是命吧!”
停了半歇,又道:“师妹,你还是依了我的劝告回家的好,如果你的真相被司徒美拆穿,后果实在难以想象。”
上官文凤任性地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以后你也不必再理我!”
田宏武默然无语,心头像缠了一团理不情的乱麻。
上官文凤拭了拭泪痕,道:“我要走了!”
田宏武道:“你不是说,先要澄清两件事,然后告诉我大事,你只说了一件,还有呢?”
上官文凤道:“我不想说了!”
田宏武喘了口气道:“你不想说,我当然不能逼你。”
上官文凤口里说走,人却坐着没动,她巴巴地来到北方找田宏武,为了一个“情”字,现在这份情幻灭了,芳心也随之碎了,但她没有慧剑,足以斩断这缕情丝,所以痛苦也就更深。
对于情,女人比男人更执著。
田宏武此刻的心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痛苦得几乎近于麻木。
突地,她举起杯来道:“五师哥,人生有酒当须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来,喝吧!”田宏武木然举杯,一饮而尽。
上官文凤又添满了两杯,道:“喝啊!”
田宏武呛声道:“师妹,你会醉的,何苦作贱……”
上官文凤异样地笑了笑,自顾自喝了下去,有些歇斯底里地道:“何必假惺惺?我不要任何人关心我!”
说着,又斟了一杯。
田宏武一把抓过酒壶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不许你再喝了!”
上官文凤白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怨艾之情,幽幽地道:“我本来不想说了,但又忍不住不说……”
她声音一低,道:“你要坦自告诉我,你是不是‘复仇者’?”
田宏武心头“咚!”地一震,脑海里浮起带自己到古墓中的黑衣蒙面人的影子,和红玉塔里的黑名单,睁大了眼道:“什么,‘复仇者’?师妹怎会提出这问题?”
上官文风道:“你只说是或不是?”
田宏武道:“我不是!”
语音倒是很决断。
上官文凤依然用很低的声音道:“但有人说你是!”
田宏武栗声道:“谁?”
上官文风道:“你记得你与马公子正要动手时,忽然有人来传话说他父亲要见他最后一面……”
田宏武道:“不错,我记得,怎么样?”
上官文凤用力一抿口角,道:“其实,他是回去奔丧,他父亲已经死了,死于‘复仇者’之手,没人见到凶手是什么形象,只有现场留的复仇者三个血字。”
田宏武惊声道:“可有竹签?”
上官文凤愕然道:“什么竹签?”
田宏武心想,奇怪,“复仇者”杀的都是黑榜有名的人,而且照例传竹签,还编了号,这次怎么会例外呢?
心念之中,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上官文凤道:“是‘辣手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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