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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4页）

市区都设有招工处；这个计划对个别人有时行得通，有时行不

通。

“尽管有些叫人灰心失望的事，不过还是值得做的。我们

的保持率——就是说，留下来干我们安排的工作的人——超过

百分之五十，我们可没指望那么多。工会密切配合；报刊进行

有利的宣传；还有其他方式的其他支援。这就是为什么给你自

己公司里的自己人在背上戳上一刀而感到伤心。”

布雷特问：“谁用刀戳你？怎么戳来的？”

“让我略微追溯一下。”温盖特将一只又长又细的手指尖

伸进酒里，搅了搅冰块。“通过这项计划招进来的工人，在

过去，有很多生活上从来没有规律。他们多半没理由按时作

息。象我们大多数人这样，经常工作，就会养成种种习惯：譬

如说，一早就起身，准时赶上公共汽车，过惯每周工作五天。

但是，如果这类事你一样也没有做过，如果你没有这种种习惯，

那就好比学另一种语言；而且还耗费时间。可以管这叫做改变

态度，或者叫做调换排档。说起来，所有这些事情，自从我

们着手招雇困难户的工作以来，我们倒弄明白不少。我们也弄

明白有些人——不是所有的人，是有些人——自己没有养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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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习惯，如果有人帮个忙，还是可以养成的。”

种种习惯，如果有人帮个忙，还是可以养成的。”

。

”

他的同伴笑了一笑。“要是我们真想帮忙的话，我就派一

个职工关系部人员来看你。如果你不来上班，中途退出了，他

就会问你是什么原因。还有一件事：这些新招来的工人，有的

光是缺勤一天，甚至迟到一两小时，就干脆放弃了。也许他们

不是存心要缺勤；只是凑巧碰上了。可是，他们还以为我们是

毫不通融的，这就是说他们自动把职业给丢掉了。”

“难道他们还没有丢掉吗？”

“才没有呢！只要有什么出路，我们都不给人家断绝，因

为我们希望把事情办好。另外，我们也给早上赶不及上班的人

一只便宜的闹钟；你可万万想不到，有多少人从来没有过闹钟。

公司让我买了十二打。在我的办公室里，我手头的闹钟多得正

象别人手里的文件钢夹一样。”

布雷特说：“活见鬼！”这么庞大的一个汽车公司，每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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