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受雇以后,通常总是把这个职业当做临时工作,等着好机
会临头。但是许多人,特别是那些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好工
作总是捞不到手,永远是个幻梦。最后终于掉进了陷阱。这是
个双重陷阱,一重是,工人自己的种种负担——结婚啊,孩子
啊,房租啊,分期付款啊;另一重是,不管哪个地方的工作,
都没有汽车工业工资出得高。
产线上干过长期活的人,很少打算把那种活当作终身职业的。
他们受雇以后,通常总是把这个职业当做临时工作,等着好机
会临头。但是许多人,特别是那些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好工
作总是捞不到手,永远是个幻梦。最后终于掉进了陷阱。这是
个双重陷阱,一重是,工人自己的种种负担——结婚啊,孩子
啊,房租啊,分期付款啊;另一重是,不管哪个地方的工作,
都没有汽车工业工资出得高。
因此,生产线上的工人,好象囚徒,一心只想逃跑。旷工
是局部逃跑的办法;罢工也是如此。这两种情况都带来刺激,
逃脱了单调工作——这在当前是占主导地位的一种倾向。
副厂长心里明白,即使在现在,这种倾向也不大可能扭转
过来。
他告诉伊利亚斯说:“记住,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现在,
我要这件事赶快了结。”工会委员没有回答,于是扎勒斯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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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了一句:“今天对你准会有点好处。你的要求不是已经到
补充了一句:“今天对你准会有点好处。你的要求不是已经到
“可不是全部。”
“凡是重要的都到手了。”
在他们的话里有着彼此都知道的一种人生真相:有些工人
选择的一条逃离生产线的道路,就是通过选举,充当专职工会
干部,等机会升到汽车工人联合会的领导班子去。伊利亚斯本
人最近走的正是这条路。但是一朝当选,一个工会委员顿时成
了政治动物;要生存下去,必须再度当选,在两次选举之间,
就得象政客那样施展手段,讨好选举人。一个工会委员周围的
工人都是选举人,他也尽力博取他们的欢心。伊利亚斯现在正
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
扎勒斯基问他:“纽柯克这家伙在哪儿?”
他们已经走到这天早晨发生事故的那一段流水线上。
伊利亚斯朝一片空地头一点,那边摆着几张塑料面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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