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茗喜的声音及时将祝暄从梦中叫醒,她一个激灵,怔怔地望着床帐,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太真实了,那个梦仿佛就是她亲身经历过一样,每一个细节的及其清晰。
被关在黑暗中的绝望,被恶人挑衅时的痛苦和愤怒……
苏清环?
这个名字好熟悉。
茗喜抬手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以往就算魇着了也不会这般回不过神来。
胸腔内似乎还憋着一股悲痛,久久无法散去。
祝暄抬手掩面,泪水不受控制地淌落下来。
“茗喜,去问一问附近有没有出现过一个叫苏清环的人。”
“苏清环?这名字好熟……”茗喜忍不住嘀咕。
“那不是那个阿苏的名字么?我记得好像听谁提过。”桃喜的声音冷不丁响在身后。
主仆二人皆朝着身后望去,祝暄的心猛地一沉。
阿苏。
苏清环。
侯爷。
她还没有嫁给谢峥远,那些梦总不能是她平白无故臆想出来的。
而祝暄第一时间能够想到的,就是自己所忘记了的那些事。
或许她梦里的这些并非只是虚幻的梦境,而是他真实经历过的却忘记的东西呢?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姑娘,怎么了吗?”茗喜说着将用热水浸好的手巾递过去给祝暄擦脸。
“茗喜,我不可能嫁给谢峥远了。”
“永远都不可能了。”
平远侯府。
无名有些为难地将自己所听到的话复述给主子。
“侯爷,这一次……祝小娘子是在拿命来威胁了。”
谢峥远的脸色不由阴沉下来,他捏了捏眉心。
“说自己命不久矣?她还真是越来越豁得出去了。”
自从那日两人不欢而散之后,他便再没见过祝暄。
她像是在刻意躲着他,避而不见。
而他也隐约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听闻她得了把长剑,每日除了在书房查账,便是在院中习武。
如今又要说自己命不久矣,可见过哪个命不久矣的人日日练着防身之术的?
她现在甚至懒得敷衍他。
起初,谢峥远也只是觉得因为两人认识时间太短,祝暄对他并无感觉。
可是多番试探下来,她分明是对他有情意的,可又为何还会这般抗拒与他成婚?
难不成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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