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在妖都的探子把事情传给了夜听澜……
但探子显然不清楚他陆行舟在整个事件中的作用,也就没说。夜听澜一听这还了得,妖域大乱,血流成河,情郎现在人在妖都啊,怎么样了?便急匆匆联络。
陆行舟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这场血色几乎是自己一手推成的,龙皇都被骑了……
这个说给别人听好像都显得很梦幻。
只得道:“我这边没事,龙皇不会好端端为难使臣的。”
“不行,我去接你。量妖都也拦不住我。”
“……还是不用了。”陆行舟哪敢让她来,现在这走不了的问题是实力问题吗?
夜听澜终于觉得不对:“喂,你该不会真爬上龙倾凰的床了吧?”
陆行舟理直气壮:“没有。我在考虑怎么光明正大地走。”
夜听澜道:“那女人不讲道理的,怎么可能让你光明正大走。”
陆行舟趁势问:“你和龙倾凰应该很少正面对敌过吧?除了那次冻月寒川?怎么好像对她很有看法。”
“早年有过几次交集吧,这女人凶狠野蛮,霸道得好像天老大她老二似的,受不得一点忤逆。”夜听澜道:“这种人做君王,有外敌还好,听说妖域还算文明平和,她战败之后也能听朝臣几句劝。一旦没有了外敌,这种人就是独夫暴君。你看这次,血流成河……不过话说回来,我以前觉得她和圣山是一体的,这次才知道居然不是。”
果然,夜听澜对龙倾凰的戒备抵触,一半是因为天然看不惯那种帝王霸道,另一半是因为夜听澜对圣山观感极差。
陆行舟便委婉道:“你既知她能听朝臣几句劝,那就该信得过我的口才。”
吻技也算。
夜听澜狐疑道:“真没事?”
“真没事。”陆行舟道:“倒是你这个通话来得正好,我有许多事需要向你求证。”
感受到被需要,夜听澜心中舒服,懒懒道:“说。”
“你是否早知道大乾官员妖化的事情与圣山相关?”
“不错,那种窃取气脉的感觉,我是隐隐有感,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他们既然是官身,我们又很难一个个去揪出来,这必须有皇帝配合,可惜顾战庭不知道怎么想的,却放任如此。此事也是我与顾战庭渐行渐远的根源所在。”
“嗯……那这次你捉了方启昊搜魂,以及近期攻略海中,对这批古界人的动机应该清楚了?”
“嗯,兆恩是这批人的头领。原先兆恩窃取天霜国运的举措,其意义也是想借由一国之运让他建立一个可以立足的势力,而不是只单单为求突破,只是被你我破坏了。也就是说,当时窃运之举,和后来的金风岛挑衅之战,二者其实是有因果的,并非独立事件。”
“现在情况怎样?”
“金风岛覆灭,已知的古界偷渡客基本一网打尽,只有兆恩当时断臂逃生之后也没回金风岛,隐匿不知所踪。我这些时日没法时时和你联络,也是因为主要心力用在这里了……可惜海上太大了,还有可能远遁海外国度,实在难找。”
“所以他们和这次袭击圣山的古界中人,不是一伙?”
“都由兆恩牵线而来,只不过他们的想法不一致,并没有和兆恩混在一起,算是拆伙了。”
“哦?他们怎么想的?”
“从方启昊他们这边搜魂可知,另一批人并不赞同以夺舍的方式进入此界,主要是他们本身反感夺舍这件事——这两种思想对立在此界也是一样的,玄女疑似代代夺舍,习以为常,但我们就很讨厌这种方法。”
“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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