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正说得兴奋间,撞上了宁灼的笑容,整个人都看怔住了。
一旦离开银槌市,他们的后勤、安全、前路,统统无法得到保障。
而他枪法上的天赋,强得超过宁灼所知的任何一个人。
二儿子进入“海娜”的次日,单荣恩就知道了他的去向。
一群年轻人不想生于此岛,长于此岛,葬于此岛,于是攒起了一支探险队伍,想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见始终得不到宁灼回应,小白自言自语:“不坐就不坐吧,可我们要怎么出去呢?”
那天,闵旻走进了他的训练室:“宁哥,有人找。”
宁灼不言。
基本上所有来客都会把这个男人当成茶水间员工。
……宁灼早年用过这家公司出产的义肢。
而这样简单的快乐,终止在次年春天到来的时候。
宁灼低头,对他轻轻笑了一下。
傅老大:“总有个估数吧。”
那张名片材质特殊,玉石一样触手生温,左上角用小篆印着两个瘦长而带筋骨的字:
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在这种场合里也会出面,不过他从来不自报身份,只笑着添水招呼。
宁灼猛然刹住脚步,将手掌轻轻按在了他的脑袋上:“不蠢。”
宁灼只觉得肩膀上三月前的旧伤隐隐作痛。
宁灼一顿,血一寸寸冷了下去。
可他不在乎。
小白想了想:“因为一年前的‘哥伦布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触怒”了宁灼,急急地道歉:“宁哥,我错了。——宁哥,我不瞎想了。我知道那个很蠢,我就是那么想一想,我——”
小白的手在宁灼的腰后一点点发力扭紧。
笑过后,宁灼转开眼睛,大踏步往前走去。
慕名而来、愿意出高价找他办事的人不少,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他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找场子,是在笑眯眯地扇对方的耳巴子。
躲藏失败,小白马上带着他甜甜的小梨涡,双手抱在胸前乖觉地讨饶:“宁哥渴了吗,我去给你泡枸杞茶!”
管家殷殷地接上了话:“我们家二少爷娇生惯养的,这些日子辛苦您了。”
因为过于遥远,连“试一试”的想法都觉得奢侈而渺茫。
日子流水一样过去。
他训练累了,正抱着悬在半空的沙袋晃晃荡荡地摸鱼。
他以前所未有的柔和口吻,低声道:“你可以想。”
“宁哥,我哪里做错了,你跟我说好不好,别走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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