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舒琴觉得,说决斗,仿佛有些侮辱自己的儿子。
一个俗世中的普通人,或者,此人是玉泉观的弟子,可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是自己儿子的对手。
甚至就不配提对手两个字。
舒风亭和林丰,两人之间巨大的差距,也是舒琴不认为自己儿子已经死去的有力支撑点。
一个普通的无法再普通的门派弟子,怎么可能对儿子产生半点威胁?
玉泉观,在隐世门派中垫底的存在。
舒琴想到这里,摇摇头,再次否认了儿子被这个年轻人所杀的想法。
“唉,这个倒霉孩子,到底去了哪里?难道不知道为娘会担心你么?”
舒琴喃喃自语,从来没想过,儿子会离开自己。
作为门派中的高层,舒琴修炼六十多个年头,在昆嵛山上,几乎已经触摸到了一丝天机。
这可是他们这些潜心修行的弟子,梦寐以求的层次。
她很兴奋,她就要突破这层卡住一众弟子上进的瓶颈,她要成为门派中第一个打破桎梏的弟子。
眼看她会带着儿子,成为昆嵛山的传奇。
谁知,儿子不见了,打乱了她的计划。
舒琴呆呆地站在大雨中,身边走过一个个镇西军卒,没有人注意她,这个站在不足队伍一丈远的老太太。
甚至,有的战马踏起的泥点子,都能溅到这个浑身湿透的老太太身上。
可就是没有人发现她,情形诡异之极。
舒琴跟着队伍往前走,她在考虑,什么时候跟林丰谈一谈。
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谈话,才能让林丰说出实话?
这个年轻人是眼前部队的首领,他在指挥一场战斗,一场镇西军对海寇家族的战斗。
在舒琴看来,就是一场俗世中,普通人之间的游戏。
但是,这些普通人,神情却十分认真,他们在认真做事,为了让自己能活着,必须将敌人击溃。
舒琴是隐世门派中的高层,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介入,而影响了这场战斗的公平性。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舒琴依然站在一旁,观看着一众军卒在忙碌。
镇西军在前进,渥美秋山带着一众军卒,也在行军。
他们大多是步卒,冒着倾盆大雨,踏着泥泞之地,连夜离开了营地,在黑衣里疾行。
渥美秋山判断得很准确,林丰走了后,她便命令军队拔营,赶紧离开此地。
这场战争,她已经输了,却还能挽救一部分家族战士。
能带回去这六千多战士,她渥美秋山在家族中,依然是说了算的。
尽管输了战争,却没人敢多说什么。
有她的强势,更有她老爹和妹妹作为靠山,家族中的几个老家伙也不敢轻易招惹自己。
她也想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林丰搞的鬼。
难怪镇西军突然如此强势进攻,向她的福宁府城,倾泻了大量的炮弹和羽箭。
天性高傲的渥美秋山,也不得不承认,在这场战斗中,她彻底输给了林丰。
一连串的打击,让自己根本无力回天,只能一再逃亡,没有半点喘息之机。
渥美秋山恨恨地想,不知妹妹渥美春水是怎么搞的,不但没有杀死这个林丰,反而让他更加嚣张,敢自己来军营中,威胁她这个一军首领。
若不是自己机智,很可能便遭了林丰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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