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尴尬了。
谁让这皇帝从一开始就一副肾虚模样!
如果她现在直接把皇帝打晕,会不会露馅儿?
那皇帝见她没反应,抬起手中的玉如意,挑起她头上的喜帕。
一般而言,这种大喜的日子,挑喜帕这种这么有仪式感的事儿一定是做得温和柔情的,轻轻挑起,而后将喜帕前段置于凤冠之上。
可皇上不是,他动作毫不温柔地直接将那喜帕扯到了地上,然后又将玉如意随意丢在一旁。
黎杳吓了跳,下意识地抬眼看向皇帝,便对上一双漆黑又带着点儿戏谑的眼睛。
然后皇帝冲她挑了下眉。
虽然这皇帝皮囊还是跟从前那般,二十来岁的稚嫩俊秀皮相,可却恍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从这稚嫩中融入了一些张扬、轻狂的特质,气质也徒增了几分凛冽。
这不会是个贪图美色的酒肉皇帝吧???
黎杳同他对视许久,空咽了下,悄悄伸手去抓那把玉如意。
那玉如意看着坚硬,不知道能不能一击将这狗皇帝敲晕?
黎杳攥紧手心,在皇帝倾身靠近她时直接举起玉如意用力朝他脑袋砸下去。
然后,皇帝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抓住了……她的……手腕……
抓……住……了……
窒息。
头皮发麻。
正当黎杳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法术之时,皇帝却忽然笑起来了。
他似是碰到了极为有趣儿的事,笑得胸腔震动,而后直接靠在床上看着她笑了好一会儿。
“……”
黎杳盯着他,无奈道:“他人呢?”
“谁?”
“皇上。”
凛青望顶着那张稚嫩清秀的皮囊又笑起来,仿佛几千年来都没遇到过此等趣事,笑着问:“认出来了啊。”
虽说凛青望的脸也是年轻的,但好歹也已经活了几千年,年轻但不稚嫩,跟此刻这张脸不一样。
反正有点不忍直视。
凛青望松开方才握住的她的手腕:“就你这力气,也敢随便跟人成婚入洞房。”
黎杳不服:“我会法术,难道还敌不过一个凡人吗。”
凛青望没说话,只露出一个淡嘲的笑。
“你现在这副身子是皇上的还是你易容的?”黎杳问。
如果凛青望的修为低一些,黎杳应该能直接感知出来,可他修为实在太高,黎杳分辨不出。
“易容。”
“那皇上呢?”
“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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