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话吧。总是跪着,于膝盖关节有损。”
他直起身,嘴角终于流露出一抹算是“温和”的笑意。
宋婉辞却将身子伏得更低,语气神态极尽卑微惶恐:“前辈乃是金丹境大能,神通广大,婢子。。。。。。婢子不敢僭越。。。。。。”
“嗯?”
男子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悦的冷哼,语气转沉,“莫非本座说的话,你没听清?还是说,要本座再重复第二遍?”
宋婉辞闻言,如同受惊的兔子,连忙应声:“不敢不敢!婢子遵命!”
她手忙脚乱地站起身,一手慌忙提住几乎滑落的破碎裙衫,另一只手则羞窘地掩住胸前暴露的大片雪肤,姿态狼狈,却又别有一种弱不禁风的娇柔媚态。
阴鸷中年男子看着她这番作态,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忽然开口道:“本座姓姬,单名一个‘奀’字。”
宋婉辞垂首敛目,默不作声,静待下文。
果不其然,姬奀话锋一转,脸上竟堆起了看似“和蔼”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他阴鸷的面容上显得格外诡异:“方才种种,不过是为师考验你心性与胆识的权宜之计。不得不说,婉辞,你的表现,令为师甚为满意!”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住宋婉辞,“现在,为师且问你,可愿真心拜入本座门下,成为本座座下第三名亲传弟子?”
“弟子愿意!弟子宋婉辞,拜见师尊!”
宋婉辞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激动与哽咽,话音未落,便已“砰砰砰”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力道之大,光洁的额头瞬间一片青紫,甚至渗出了殷红的血丝。
姬奀见状,连忙上前,故作姿态地伸手虚扶:“欸,我徒儿何必行此大礼,快起来,快起来吧。”
他此刻心中已被“得此佳徒”的喜悦填满,并未去深思为何此女会如此果断,甚至连一丝犹豫都无便应承下来。
只能说他求“材”若渴,早已被宋婉辞所展现出的“谨慎”、“聪慧”以及那绝佳的资质蒙蔽了心智。
“快些换身干净衣裙,休整一番。过几日,便随为师回去,行那正式的拜师之礼。”
姬奀语气温和地吩咐道。
“是,师尊。”
宋婉辞乖巧应是。
随即,她竟毫不避讳地就站在原地,自储物戒中取出一套粉蓝色的齐胸襦裙并一件淡青色的绣花外衫,当着姬奀的面,便开始解带宽衣,似乎全然不介意身旁这位“师尊”的目光。
姬奀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侧转了半步,语气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与暗藏的兴奋:“为师说。。。。。。乖徒儿!你。。。。。。你这是作甚?还真是一点。。。。。。一点不拿为师当外人啊?!”
他口中如是说着,那眼角余光,却如同最贪婪的尺子,尽情地丈量着眼前这具逐渐展露的、曼妙玲珑、堪称销魂蚀骨的玉体。
这时,宋婉辞那温婉乖巧,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媚意的声音轻轻传来,如同羽毛搔过心尖:“在弟子心中,师尊气度恢弘,光风霁月,乃是得道高人,岂是那等心术不正、窥视徒儿的宵小之辈?弟子对师尊,唯有敬仰与信任,又何须……何须做那防贼似的姿态,平白辱没了师尊清誉?”
说到此处,她语声渐低,悄悄埋下臻首,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颈项,侧脸飞起红霞,声若蚊蚋,带着无尽的娇羞与顺从:“即便……即便师尊真想看……我们做弟子的……也……也不能藏着掖着,忤逆了师尊心意不是?”
这一番话,如同蜜糖掺着软针,既捧高了姬奀,又暗含了无限诱惑。
姬奀听到这里,只觉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舒坦通畅,心中那叫一个志得意满,畅快淋漓!
嘴角的笑意再也压制不住,哈哈大笑上前,重重拍了拍宋婉辞光滑的肩头,志得意满道:“好!好!好!不愧是我姬奀看中的徒儿,果然深得我心!好好修炼,待我乖徒儿修为臻至山海境,你我师徒便可龙凤和鸣,共参那无上双修大道。届时,你我师徒修为定会大增!”
宋婉辞闻言,只是垂首娇羞一笑,贝齿轻咬粉嫩下唇,眼波流转间似有无限风情,却并未再多言语。
那低垂的眼眸深处,一丝冰冷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寒芒,如暗夜中的流星,倏忽闪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溶洞之内,一师一徒,看似师徒和睦,前景光明。
然而平静的水面之下,却是暗流汹涌,各怀鬼胎。一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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