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几日发生了些嘉宁并不知道的事情……阿父频频外出,原来是为了他。
他坚毅的目光,让正在边上旁观的嘉宁信服,可也让她想起另一人——初来太宁时,遇见的虞孝。
他们是不同的,可又有些同病相怜的相似之处。
“江潜,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但若以后你能考取功名,要为民谋利,做个好官,方不辜负我对你的期望。”沈随望着他,谆谆教诲道。
江潜背脊挺直,颔首,“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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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回都城的这天,已是惊蛰。
春雷打响,雨水淅沥。
万物复苏,向阳而生。
希望遭此劫难的百姓们,也能如雨后春笋一般,生长起来。
本该策马而行的文子端,看着那小雨滴答,立即就下马,进了马车。
嘉宁见他进来,身上已有些水渍,“原来殿下也怕被雨淋啊。”说着便将马车上准备的温热毛巾递给他。
从她手上接过白毛巾,擦了擦额头,子端默认了她的话。
见他们如老夫老妻般默契的对话和相处模式,沈随顿时觉得牙酸,有些呆不住了,“我该出去淋淋雨的。”
“阿父,你又开始了。”嘉宁也递了一条毛巾给他。
沈随可不接,“我又不用。”
“老师,待回到都城,我欲请父皇赐婚。”子端擦脸的动作停下,郑重道。
“
随你们。”沈随别过身去,不看他们。
五日后。
嘉宁离开都城已经三个月了,她心中一直惦记着烤肉铺子的生意,遂到达了都城率先去了铺子察看。
而文子端和沈随则需要入宫面圣,于是一行人分了开。
沈府还如往常般,十分低调地关着门,敲了好一会儿,阿明才来开门,见是小娘子归家,惊喜道:“女公子回来了!”
“嗯,晚些阿父也就到家了,让卫姨多做些好菜!”嘉宁往里走去,“方才见楼府门前的石狮子怎么不见了,难道是被偷盗了吗?”
嘉宁在自家说话声大,声音从廊下直接传入了院中。
“小妹回来了吗?”院中坐了个穿着粗布麻衣,头戴一草帽,还用手巾掩着面的男人,此刻一手削着手上木块,一边问道,“阿明,是小妹回来了吗?”
嘉宁听声音像是二哥,可见到院内造型奇特的人,神色却有几分不自信,“二哥?”
“哎!你可算回来了!”沈重锦放下手上木料,摘下“面罩”,起身想靠近嘉宁好好诉苦一番。
“你别过来呀!”嘉宁后退两步,下意识有几分的嫌弃,“你身上都是木屑啊,远些说话我也能听见的。”
“……”沈重锦心伤一阵,后又不计前嫌地说道,“我拜师了,以后我就是个木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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