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军官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参谋长微微一愣,低下了头去,像是陷入了沉思。
“Echo,我先去审问那几个俘虏了!”年轻军官终于喘匀了气,拿着水杯又喝了一大口说道。
“去吧,顺便把你用过的水杯带走扔了,我不要了。”
“好的,谢谢你的礼物!嘿嘿!”年轻军官显得很开心,将水杯拿在手上准备转身离去。
“安迪。”
“还有什么吩咐我的女王?”
“以后你不要再用任何乱七八糟的名字称呼我了,只许叫我参谋长大人。”
“遵命,参谋长大人!那请你以后也不要叫我的名字了,就叫我亲爱的副官吧。”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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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老城区大教堂
又是一个主日弥撒结束了,但这一次,信徒们却一直聚在大教堂外久久不肯离去,直到亨利主教好几次出现在大教堂门口与众人道别,人群才终于开始缓缓散去。
教徒们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有小道消息传出来,说亨利主教很快就要离开日内瓦了,他将前往梵蒂冈,接受教皇的册封,成为红衣大主教。
这对于日内瓦的信徒们来说,又喜又忧。
喜的是日内瓦终于出了一个红衣大主教,整个教区的地位一定会提升许多,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忧的是,大家以后有可能很难再见到亨利主教了,尽管他一再保证他绝不会离开大家。
直到这时人们才反应过来,亨利主教已经在日内瓦任职将近30年了,大家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
等教堂外的人群散的差不多时,亨利主教在一众教会人员的簇拥下走出了大教堂,打算返回刚刚落成的主教府;
就在这时,人群后方,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却突然大声呼喊起来。
亨利!是我!约瑟夫!是我啊,你帮帮我!帮帮我!我是你的朋友,我是约瑟夫大主教!啊!
也不知是哪位愤怒的信徒攻击了流浪汉,流浪汉发出一声惨叫后停止了呼喊,趴在地上哭泣起来,但绝大多数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所有人都知道,在两个月前那场恐怖袭击中,约瑟夫大主教和第六山地师的师长汉斯将军,为了保卫日内瓦,为了保护平民而牺牲了,他们的功绩将铭记在日内瓦的史册中。
但这可恶的流浪汉,一个多月来,却到处拉着人说自己是约瑟夫大主教,这简直是对约瑟夫大主教的侮辱,是对一位英雄老者的侮辱。
又有人上去踹了流浪汉一脚,流浪汉哭得更大声了。
站在台阶上的亨利主教看着这一切,表情木然,他突然挥了挥手,渐渐躁动起来的人群立即平静了下来。
“主啊,宽恕这个可怜人吧,他疯了;也愿尊敬的约瑟夫阁下安息,阿门。”
“阿门。”
信徒们跟着亨利主教一起,虔诚的在胸口画了十字。
亨利主教带着人离开了,人群散得更快了,趴在地上的流浪汉也停止了哭泣;
他抬起头看了看亨利主教离开的方向,刚想起身追上去,两个熟悉的人影就闪出来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们的目光如同黑暗中的幽灵。
流浪汉浑身一震,将脸埋在了手掌中,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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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荷兰,范·兰斯霍特银行总行
一辆有些年头的劳斯莱斯停在了银行大门门口,一位头发花白,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气质的老者走出了车门,低着头向大厦内走去。
这位老者就是范·兰斯霍特银行现任总裁迪纳·兰斯霍特;
他每天都会到总行大厦上班,并且在进入办公室前,会到一楼大厅转上一圈,跟银行的员工和客户说说话;
他给人的印象总是和蔼而优雅的,可今天,他的目光中有掩饰不住的忧郁。
范·兰斯霍特银行被盗了,准确的说,是他的办公室被盗了,他的一枚胸针丢了。
这枚胸针虽然算不上特别值钱,但在迪纳·兰斯霍特看来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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