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姑娘微微垂着头,露出一截玉瓷般纤白的脖颈,上面泛着一层干净的粉意,隐约露出几点吮吻后留下的浅淡红痕。
她声音很轻,还带着些羞赧的含糊,可卫凛听得清清楚楚。
这话中的意味再分明不过。
卫凛脑中顿时嗡地一声,似有野火席卷而过,残存的理智轰燃成灰,浑身血液燥涌着向一处流去,让他几乎难以自控,忍得要发疯。
他的般般,怎么什么都敢?
锢在她腰间的手掌骤然收紧,卫凛的凤眸里泛起了红,热汗顺着线条锋利的侧脸滚下来,坠落在她身前的衣襟上,迅速地洇湿了一小片单薄里衣。
引得沈妙舟不自觉一颤。
心在腔子里砰砰乱跳,快得像得了疾。
她知道卫凛想做什么。
她很紧张,也很羞涩,但并不抗拒。
看着他动情的模样,心底里,甚至隐隐约约地,还有一点得意的感觉。
自打她从杀手楼中逃出来,和爹爹团聚后,一直被娇宠着长大,她有很多很多的底气,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就大胆地去争取,不必顾虑,亦不必害怕。
她喜欢卫凛,所以遵循着本心,想要纵容他,也想要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她是这样一个明。慧潇洒的姑娘,热烈似朝阳,温柔胜月华。
卫凛沉沉望着怀里的人,喉结滚动,眼眶有一瞬的温热。
他忍不住去吻她,从唇角辗转到耳垂,又流连到眉眼,一下一下地啄吻,含吮,饮鸩止渴一般,纾解着满腔的欲念。
她是他此生唯一珍视爱重的姑娘,半分都不能委屈。
他要三书六礼、满城红妆、明媒正娶。
那样稀里糊涂拜过的堂,不作数。
卫凛克制着,渐渐平复呼吸,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尖,脸颊贴着她软蓬蓬的鬓发,哑着嗓子,低声道:“明日还要赶路,我送你去歇息。”
知道卫凛是一身君子骨,所以哪怕得了她的准许,也舍不得轻易冒犯她。
沈妙舟心里发软,忍不住仰脸看向卫凛,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细细密密一层热汗,她小声问:“你是不是不大好受?”
卫凛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吻细嫩的指尖,“无事。”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说着,卫凛扯了件衣裳裹在她身上,将她抱起来,送回到里间榻上,盖上被子,“你先睡,我去沐浴。”
隐隐约约地猜得到他去做什么,沈妙舟缩在被子里,羞耻得脚趾蜷缩,红着脸,乖乖嗯了一声。
过了许久,在她已快要睡着的时候,卫凛终于回来了,带着一身清冽发凉的水汽,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轻轻拍了拍。
“京城安定,我便寻你爹爹提亲,好好回去庆阳,等我。”
次日一早,用过早膳,卫凛吩咐青松套好了马车,准备送沈妙舟返程。
深冬腊月的清晨,寒气微茫,稀薄的日光从云层间落下来,映在一地未化的碎雪上,折射出冰冷耀目的清光。
时辰还早,街巷中都没有什么人,空荡荡的。
沈钊牵马候在路旁。
沈妙舟裹着狐裘,站在车前,脚下磨磨蹭蹭地有点不想走。
卫凛勾唇笑了,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低声道:“路上小心,照顾好自己。”
沈妙舟闷闷点头,登上马车,正要矮身进去车厢,忽又想起来一件事,忙转回身看向卫凛,“对了,我忘记和你说,陈令延现下人就在祁王府,你想怎么处置他?”
卫凛微微一怔,蹙眉道,“他去庆阳做什么?”
“这个我也还不清楚呢,”沈妙舟摇了摇头,“不过他是被瓦剌人所伤,为了上报军情寻到的祁王府门口,正好被我瞧见认了出来。人是很坏,但又好像还有那么一点良心。”
卫凛沉默片刻,叮嘱道:“陈令延与萧旭关系密切,又认得你,知道你我情分不同,着人将他关起来看紧,切莫让他靠近你半分。”
从那句“情分不同”里咂摸出莫名的甜意,沈妙舟点了点头,望着他笑,“我知道的,放心啦。”
卫凛抬手揉了揉她发顶,点了十几个亲卫,吩咐他们与沈钊一道,护着她返程。
那头沈钊早已等得有些不耐,见沈妙舟进了车厢,一牵马缰,翻身而上,领队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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