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两点,江樾开完会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好友程昱珩打来的电话,他背靠在软椅上,语气间带着点揶揄:“今天是什么风让您这位大忙人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程昱珩是江樾在挪威读大学那会在一次朋友聚会上偶然结识,由于都来自同一个家乡,再加上两人兴趣相投,都喜欢摩托和赛车。至此他们从陌生到熟悉,再到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当然是想我家小樾樾咯。”
程昱珩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惹得江樾既无语又想骂人:“说吧,找我干什么?”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聊天么?你这人也太没良心了吧。”程昱珩忍不住吐槽道。
“。。。。。那你想和我聊什么?”江樾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语气淡淡,“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不是,有你这样和爹说话的么?”
“三分钟。”
“嘿——你这人——”
“两分钟。”
“你爹回来了。”
“?”江樾眉心不禁蹙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眼眸骤然一怔,腰杆也做直了些,“你回国啦?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昱珩没跟他卖关子:“半月多前。”
“回来这么久,怎么今天才联系我?”
“没钱没手机,我怎么联系你。”
“你还会没钱?”
“哎。。。。。”程昱珩不禁叹息一声,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因为打架被闹上新闻了,被我爸找人绑着回来的。”
“打架?怎么回事儿?”江樾语气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程昱珩在电话里从头到尾地说:“就在一月多前,我去澳大利亚参加个人车赛,获得第一名。他们那边有个老赛车手不甘心输给我这样的中国人,就联合其他选手向举办方举报我比赛前吃兴奋剂。”
“然后呢?”
“然后他们在我背包里找到了一瓶未使用完的兴奋药剂。但是,我并不知道我背包里什么时候有瓶兴奋药剂的。我解释我压根没这东西,也从不用这玩意儿。我说我可以接受尿液检查。举办方不相信我,只相信他们。”
“后来我回挪威的前一天,有人告诉我举办方有个老板是老赛车手以前的老板,我一时没忍住脾气抄起棒球棍就把那个老赛车手给打了,把他打到六级伤残,最后赔了五百多万,了事。”
听他说完这些,江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沉默了会儿,张开嘴巴问:“那你身上有没有。。。。。。”
“嗐,”程昱珩知道他想问什么,立马接道,“受是受了有点伤,但没他严重,至少没骨折。再说,谁让他诬陷老子的,真当老子是吃素的。”
“那你之后还回挪威么?”江樾问。
“挪威?”程昱珩说,“别说挪威了,我连整个湘城市都跑不出去。要不是这半月我在家表现良好,我爸估计还得关我半月。”
江樾忍不住笑出了声,程昱珩在那边愤懑地道:“你兄弟我都那么惨了,你还好意思笑?”
江樾收起笑容道:“那我能怎么办?”
程昱珩说:“你知不知道我出来的第一天想的人就是你,一般人我连想都不会想一下。”
江樾嗯应一声,挑挑眉道:“能被你想起还真是我的荣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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