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冰城过来的!!
操!别跟我唠那些没用的,我他妈认识你吗?。”
曾大伟直接打断他,“我不管你认不认识我,打电话找你有事儿——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于胜?还有个叫刘忠林的?”
姚飞那边顿了一下:“有啊,那俩是我老弟,咋的了?啥事儿?”
“操!事儿可不小。”曾大伟把话茬接过来,就把于胜、刘忠林在冰城干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包括在人屋里抢了十万块现金,还有那些金银首饰,一点儿没落下。
“这么着哥们儿,钱和东西我都不要了,你留着就行,但是你得把人给我交出来,尤其是于胜,这事儿咱就拉鸡巴倒,我也不找你麻烦。你要是不交,到时候别怨我找你!”
“哎哟我操,哥们儿,你可真狂啊!”姚飞的声音更横了,“我不管你在东北多牛逼,在冰城是不是横着走,但这他妈是衡水!你跟我这么唠嗑,是真不知道我姚飞是干啥的?”
曾大伟一听:“我是干啥的你不用管,你就说人交不交。?”
“行,你牛逼!”姚飞被噎了一下,又缓过劲儿来,“这么着,交不交人,咱电话里说不明白,见面唠呗?你远道从冰城来,瞅着也像个挺牛逼的手子,我也想认识认识,长长见识。这么的,咱就约在老印刷厂大院,你在衡水随便打听,没人不知道这地方。明天下午一点,咱在这儿见,到时候交不交人,看咱唠得咋样,行不行?”
“咋的,你这是想甩点子?”曾大伟反问。
“你爱咋认为咋认为,咋的,你怕了?”
姚飞故意激他,“不是说猛龙不过江吗?你敢从冰城跑到衡水跟我叫号,肯定有万全准备,还能怕我?”
“我怕你妈了个嘚儿!”曾大伟直接爆了粗,“老印刷厂是吧?明天下午一点,记住了,把于胜给我带过来!”
“哈哈,你他妈都给我气笑了!”姚飞笑了两声,“行,就这么定!”说完“哐当”一下就把电话撂了。
这边姚飞挂了电话,压根没把曾大伟这帮人当回事儿——他在衡水横惯了,心里头琢磨:你一个外地来的混子,敢跑我地盘上装逼?到时候不打死你!
他琢磨完,扭头就喊:“老二!你妈的,把于胜给我叫进来,还有刘忠林,让他俩赶紧过来!”
这会儿于胜和刘忠林早就回衡水了。
他俩回来的时候,还特意给姚飞拿了五万块钱——要知道,姚飞手下有规矩,不管是出去抢钱、挣黑钱,还是干别的脏活儿,不管得多少,都得全交到组织上,由姚飞统一按功劳分配,就算一分不给你,你也得认。
当时于胜和刘忠林也没寻思,在冰城干的那事儿能漏得这么快。
他俩怕要是不回来交差,万一东窗事发,姚飞那边更没法交代,所以才赶紧回来,还编了个瞎话,说“得罪了外地社会,费了不少劲才脱身”,就这么把五万块钱交上去了。
姚飞这边跟曾大伟撂了电话,转头就火大——他想起曾大伟说的,于胜和刘忠林在冰城抢了十万现金,还有手表、金链子一堆东西。
“老二!去把于胜和刘忠林那俩犊子给我叫进来!”
没一会儿,于胜和刘忠林就低着头进了屋,一进门就点头哈腰:“飞哥,您找我俩啊?”
姚飞把腿往凳子上一搭,眼神冷得吓人:“你俩在冰城惹的祸不小吧?人家都找到衡水来了,还跟我甩了点子——明天下午在老印刷厂,让我把你俩交出去!”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跟你俩说,大老远从千十来公里外干到这儿,还敢跟我这么叫嚣的,指定不是软柿子。你俩也知道,咱兄弟满打满算就二十来个,我已经让老二去派人打听他们的实力了。要是能整过他们,咱就跟他们干;要是整不过……”
姚飞话没说完,于胜就急了,一下差点没跪下:“飞哥!您可不能这么干啊!咱从小玩到大,是生死兄弟啊!这么多年,我俩没少为帮派出力,这关键时刻,您不能把我俩卖了啊!”
“现在知道跟我提兄弟了?”姚飞“啪”地一拍桌子,“操!我再给你俩最后一次机会——你俩在人家家里到底抢了多少钱?给我好好说!记住,你俩知道我啥脾气,别跟我耍花样!”
这话一落,手下几个兄弟也都围了过来,盯着于胜和刘忠林,其中一个开口催:“老大问你俩话呢!快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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