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蒋晓松当年选址博鳌,事先也是大宴龙王,龙王喝HIGH了,举着水井坊,摇摇晃晃走到蒋晓松面前:“四海之内皆兄弟,五洲震荡和为贵。兄弟我罩着你,保你博鳌三十年平安。”
真是奇迹,掐指算来,博鳌真的,已平安了十多年。
我们求神拜佛,都是和各路神仙打招呼。
我周围,有求必应的例子经常发生。
悲凉和喜悦,绝望和幸福,抟紧在一只巨大的神掌上。
苍生可怜,命如蝼蚁。
神仙们也不全是有求必应。
神仙们也很忙,太多的公干,功德薄上密密麻麻,全是要求回应的贴子。
甚至还有人跟上恶图:《看贴不回的下场》,等等。公然威胁神仙,咆哮神殿,气焰十分嚣张。
当然神仙大多姿态很高,也不与你们计较。
很多这样的例子:我们求神拜佛,然后为所欲为。
以为神罩如铁,刀枪不入。
以为神仙站我这边,我就可以与常识为敌。
义和拳的兄弟们以前就这么干。
这些,都是不对的。
神罩我心安。
安乐生,安乐死。
屈服
宁可荒废,也不怒火中烧。
这正是我们所习惯的屈服。
桐城派
古文走到桐城派,“啬于词”到了非常###的地步。
他们把辞气与情感拿掉,以贫瘠无味为美。
方苞规定:“古文中忌语录中语、魏晋六朝人藻丽俳语、汉赋中板重字法、诗歌中隽语、南北史佻巧语。”
后来又变本加厉,把“注疏”、“尺牍”、“诗话”也列作禁品。
我以为,教科书中还是不要放这些僵尸文字为好。
看看我周围,愈是做学问,愈以轻浮为耻。
他们小心翼翼,一切都要向大师看齐。
即便写信,也要叙事说理,字字推敲,充满着文献感:做着死后被出版成《某某书简》或者《某某通信集》的准备。
如果生活中,真要把轻浮拿掉,人生将是何等的无趣。
当然,我也坚信朋友们都是未来的大师。
每到一地,总有大量的文学青年在传播他们的传奇。
某次聚会,我不过是聊了聊卡夫卡和Arco咖啡馆的掌故,就有朋友打断说:这有什么,再过一百年,我们也是掌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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