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打乱了您的计划,我会想办法弥补的,我保证。其他的事情……您安排我便是。”丁泽庭轻轻吸气,他只感觉身上没有那一处不疼的,他像是认命了。
他本是庶子,应该认命的,天生就应该被当做踏脚石,而不是处心积虑的反抗命运,落到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舞乐的头在旁边,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酒滟心中恨铁不成钢,拳头都握紧了:“你打住吧,皇帝暂时不会放松对你的监管,但凡你有半点异心,只要死路一条。并且,你对于我的利用价值,已经够了。”
“至于其他的事,你伤养好再说,南风馆并不是皇宫那种没有人性的地方。”酒滟接着说道,舞乐闻言哭的更厉害了,一身衣服皱巴巴的。
“那你要怎么做,皇帝对你的疑心,对比我,只重不轻。”丁泽庭沉声道。
“我怕他作甚?这次出宫之后,我不会再踏进皇宫半步了。”说着,他又狠狠擦了一下脖子上的红痕,没有擦掉,越擦越红了。
“你们……”丁泽庭愕然。
“嘘。”酒滟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下面的话咽下去了。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随后,两人陷入了安静,酒滟刚想闭目养神,舞乐这小崽子又开始扒拉着他的手小声啜泣。
“主子,呜呜,他还接客吗?”舞乐一心只关心,丁泽庭要不要接客,担心他受不住。
酒滟:……
丁泽庭眼神复杂,垂下眼睫,就像舞乐不敢看他一般,他也不敢看舞乐,原本两人在一起,他便觉得自己身体不完整,配不上任何人,强行和舞乐在一起,也从来不拘着他,只要他不作死。
现在变成这般残疾模样,还能配得上谁?
酒滟没忍住,抬手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打的他眼冒金星的。
“你能不能出息一点,哭!哭!就知道哭。”酒滟横眉冷对,对着他数落:“想接客便接,不想接就不接,你何时见我强买强卖过?”
舞乐红这眼,捂着被打痛的头,一下噤声了,都不敢哭出声来了,只敢咬着唇,将哭声咽下去,跪在他面前,看着他。
“坐好。”酒滟摆了摆手,神情有些淡然。
舞乐像个小媳妇似的,和他保持了一些距离。
酒滟默默捂着颈上的红痕,愁眉不展,想着该怎么和家里那个解释。
马车并没有因为酒滟的担心而慢下来,很快便到了弄梅小院,酒滟率先出了马车,没有看车内的两人,只是略含暗示的说道:“丁泽庭……照顾好舞乐。”
舞乐原本无措的手顿住了,转头看着那个已经下车的人,又看了一眼旁边睁着一只眼静静看着的丁泽庭,默默咽了咽口水。
“我没有……我不用……”舞乐慌忙摆手,再也不敢在这人面前放肆了。
“……”丁泽庭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吐了一口气,无奈又带着一丝妥协,嗓音沙哑:“扶我下去吧。”
舞乐拒绝的话戛然而止,眼眶又红了,这事出事之后,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声音颤抖:“好……”
两人依偎的背影像是两只断翅的天鹅,一瘸一拐的,背影孤寂又透着相互扶持的意味消失在了小巷的拐角……
酒滟进门便见着了提着水桶的厨娘,问道:“韩郎回来了吗?”
厨娘一阵比划,说着:韩将军昨夜没有出去过,一直在屋里。
此刻弹幕也只焦心无比,昨夜毫无意外的,他们被屏蔽了。
[酒滟不会真的和皇帝做了什么吧?]
[脖子上的痕迹……我看着像干了。]
[啧,别这样,韩将军会崩溃的。]
[丁泽庭真的,真的好惨哦,我一直很磕他的颜,那种少年感虽然用在他身上不合适,可是真的很喜欢他诶。]
[以后大家都会好的吧?是吧,是吧。]
厨娘的手语让酒滟脚步一顿,随即微微抿唇,神色沉了下来。
酒滟推门而入的时候,是扑面而来的酒气,不知道喝了多少才能让刚刚进门酒滟闻到。
便看见桌上是摆放整齐的,十几个酒坛,脚下还有,他要找的人,仰天躺在美人塌上,膝盖微曲,手放在腹部,双颊微红,呼吸平缓似在熟睡。
“韩成玉。”酒滟却突兀的出声。
塌上的人没动,像是真的在睡觉。
“我回来了,韩郎。”酒滟却站在他身前,执着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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