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衣这才发现墨九只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与他耳鬓厮磨,四体相接,炙热的鼻息吐在他脸上,热流源源不断地渗进他的皮肤,渐渐地,苏锦衣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被点燃了一般,火烧火燎地。
“九爷。。。。。。”
苏锦衣喘息渐粗,他暗恋墨九多年,如今与心爱之人抱做一团,已然情难自禁,早将之前的决绝之心抛得一干二净。
墨九此刻虽是神智恍惚,然身下之人情动,正是干柴遇烈火,越烧越旺,大有燎原之势。
黑夜里,只听得两个男性急剧的喘息之声,粗沉黯哑,有若蠢蠢之兽。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两人撕扯摩擦之间,这才一起泻在对方身上,墨九被热毒折磨半夜,竟是晕了过去。
一场厮磨下来,两人皆出了一身的汗,苏锦衣只觉浑身粘腻,待要推开墨九,去取水擦身,无奈墨九双臂死死抱着他,半分也挪动不得。
墨九体内热毒散发出来,渡到苏锦衣身上,虽是夜里雾湿露重,他却觉得极热,只有腰间微微发凉。
苏锦衣这才猛然想到自己腰间挂的,正是那尊玄玉观音。
那玄玉观音本是极北之地的寒玉雕成,对散热有绝佳的效果。
想到此处,他心中大喜,忙取出玄玉观音,贴在墨九丹田处。
玄玉观音一碰上墨九的身体,顷刻间竟如逢甘露一般,玉色更加莹润,青烟蒸腾,吸收着墨九体内的热毒。
苏锦衣颇通医理,知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之理,大约这寒玉,便是化石散热毒的克星。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苏锦衣见墨九面色渐转正常,传到他身上的热量不再炙热得难受,渐转温和。他累了大半夜,极是疲倦,这才安心地睡了。
且说两个大男人袒胸露背在山林里搂着睡了一夜,次日醒来,两人皆颇觉尴尬。
墨九向来排斥与他人间的肢体接触,万想不到竟是搂着自己的暗卫睡了一夜,心上极是不快。尤其他裤子里一片粘腻,想到自己不但搂了,还跟野兽一样对一个男人发了情,当下面色又沉了几分。
此时苏锦衣已用昨夜被墨九撕碎的破布绞了湿巾过来,见墨九面色阴沉,垂首立在一边道,“九爷,身子可好些了?”
墨九微微运功调息,只觉经脉畅通,内息顺畅,方知身上热毒已是散了大半,便道,“已经好了,昨夜多谢你照拂。”
苏锦衣听得他身体无碍,不由得面上一喜,“如此甚好,九爷,先擦擦身子吧。”
他说着,便捧了湿布上前,要为墨九擦背。
墨九原已习惯被人服侍,此刻被苏锦衣的手一碰,昨夜的种种便不由自主地涌上心来,双眉微敛,已是拂开了苏锦衣的手。
只听墨九沉声道,“我去湖边洗。”
苏锦衣的手上拿着湿布,怔在风中,心底苦笑:九爷,果然对昨夜之事十分介怀。
且说两人梳洗好了,便寻回了马匹,一路向东,往襄阳城的方向而去。
苏锦衣心中虽然颇想知道墨九如何中了化石散之毒,然他俩上下尊卑有别,墨九不说,苏锦衣便不能问。只是记在心上,以后若遇到五毒谷的人,绝不手软。
两人行了半日,山势渐缓,道路渐宽,视野也逐渐开阔,不多时,已是出了山区,行在平原之上。
放眼望去,只见村舍俨然,田间三五农人,正在水塘中采摘莲藕,间或几只鸥鹭,扑扇着雪白的翅膀,停在田埂上休憩。大道边水草肥美,有青牛正在啃草。
两人驱马向前,偶尔可遇到有人赶着驮满货物的牛车经过,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已是进入官道,人烟也渐渐多起来。
待骑到襄阳城郊,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铃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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