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番僧看起来如同行尸走肉。可是他的灵智却清楚得很,尤不平离他的头顶还有五六尺高,他已有了警觉,抬起一双巨掌,迎空就抓。
尤不平本来是要有用脚去踏脑门的,见他一双巨掌把头部保护得很严密,而且掌风中还隐有着一股吸力。
尤不平早已看出这个铁头豹子僧的功力不在头上,而是在那一双巨掌,所以双方距离接触到三尺以内时。尤不平在空中的身子猛然一个疾旋,已变得头下脚上,左掌一引,硬将番僧带得向前冲出三步,而他右手却快如闪电般点出两指。
这正是禅心指,尤不平虽已用上八成功力,仍然是指出无风,不带任何杀气。
可是当指风击中铁头豹子僧后心时,他的身子连跳两下,而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下,跟火眼罗汉遭到同样命运。
颜菁菁道:“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能使这两个妖僧,在眨眼之间变成一堆骷髅。”
尤不平道:“这方法说来很简单,用起来却又很费力,连我自己也是现学现卖。”
颜菁菁一怔道:“现学现卖?是跟谁学的?”
尤不平道:“是两位武林前辈他们怕我偷懒,还一直在暗中监视……”
只听一声长笑,右边百丈外的一棵大树上,已闪电似的飘落下两个老叫化。
这两个老叫化正是丐帮长老,睡丐鲁达和醒丐蒯彻。
尤不平道:“两位老前辈已观察多时,可从这两个番僧身上找出三龙的武功路子?”
鲁达苦笑道:“老叫化跟踪他们已有几个时辰,始终没有出手,就是因为这两个妖僧武功太邪。”
尤不平道:“晚辈想到了天竺武学中,有一种内功心法叫作生生不息,不知和这两个人所练的武功有什么关联。”
鲁达道:“老叫化听说道这种内功,但那是属于玄门正宗心法,而天龙会的妖僧练的都是邪功。”
尤不平道:“那个叫火眼罗汉的,我在他百汇穴上拍中一掌,却以十成真力,暗含三昧真火,直攻心脏,结果反把他的皮肉烧光了,而心脏仍保持完整。”
鲁达一怔道:“有这种事……”
他说着已跑到火眼罗汉的骨堆旁边,果然见那颗心脏仍完整如初。
尤不平道:“假如我少用两成真力,这番僧可能还有生还希望,由于我发出的三昧真火太强,这颗心外表虽然还完整,但内部已全部受到破坏,不出半个时辰,也会同样的变得干枯。”
他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块布,很小心地把他包了起来,正待放回怀中,但夜空中又迅疾无比地段落下一条身影,人还在五尺外,双掌己同时攻向尤不平。
鲁达和蒯彻不约而同地将两根打狗棒已击了出去,一敲来人顶门,一捣前胸。
这两招都是致命的攻势,尤不平还蹲在地上没有站起来,只要能将来人逼开,他就有反攻的机会了。
谁知来人的武功,竟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在丐帮两大高手致命夹击下,他不但没有闪让,下扑之势更是丝毫不减,他猛一低头,身子突然平仰空中,鲁达的打狗捧以毫发之差自他背上擦过,而由于他身子平仰,蒯彻的打狗棒也在他前胸扑了个空。
而就在这一瞬间,蹲在地上的尤不平却不见了。
来人不由一怔,不知是他攻势太猛,还是真气用竭的关系,就在一怔之间,整个人都摔下之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这一下反而把睡、醒二丐惊呆了,他们望着站在颜菁菁身前的尤不平道:“老弟,你是怎么躲开的?”
尤不平道:“有劳二位关心,晚辈是采取以攻对攻方式,陆地人魔身形下扑,我却上升迎击,咱们在交错经过时交换一掌,他用吸字诀,我用震字诀,所以他吃了点亏,躺在地上休息了。”
鲁达神色一变道:“老弟说起老小子是陆地人魔甘三波,难怪他能在空中躲过咱们两个老不死的联手棒法。”
尤不平道:“前辈根本就末存心伤人,而甘三波也是看准了二位的弱点,所以他才敢冒险。”
鲁达叫道:“老叫化可不是吃素的,只因为蒙阴城目前太乱,三山五岳的人都有,我是怕误伤了人,才被这老混帐捡了个便宜!”
尤不平道:“捡便宜就是吃亏?陆地人魔甘三波这一跤摔得可不轻。”
鲁达走过去一伸打狗棒,把甘三波挑起七八尺,又狠狠的往地上一摔道:“甘老魔,你用不着装出那副孙子相,既然栽了,何不干脆光棍点。”
陆地人魔第一次摔下地时,本来是脸朝下,但被鲁达打狗棒一挑一翻,再摔下地时,却是面朝上。这时鲁达才看清楚,他不但鼻子被摔扁了,脸上也被火眼罗汉的骨头扎了好几个洞,弄得满脸都是血,他双目怒瞪,却连—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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