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徐越卿不常用的那把刀恰有缺口。
“不仅如此,徐姑娘的刀穗有些损坏,而掉落在江慕身边的那块与在刀穗上的似乎是一模一样的。”
情态太过巧合,乃至于曹桑桑都不敢确信,商量对策之际还不由问一句:“徐姑娘,您当真没有杀江慕?”
种种物证皆表明徐越卿就是凶手,她自己都有些晃神,难道自己还添了梦中杀人的毛病,思及此处也觉得好笑,遂摇摇头:“承咎现在在何处?”
“承咎?”曹桑桑不明所以。
“我的刀。”
曹桑桑道:“徐姑娘不必担心,您的刀属物证,已由京兆尹和执明府两府共同管辖,等姑娘洗刷完冤屈后定当完璧归赵。徐姑娘还记得刀穗上的玉石何时掉落,以及可有人能够证明?”
徐越卿又是摇头,她刀法确比剑法更好,不过从不打开承咎,更是有意疏远,佩戴在身上也不过是以防万一,单说昨日,吴朝以及李犀的人全都碰过承咎,可她只顾着与江慕一决高下。
物证环环相扣,几乎是将徐越卿的罪定死了,曹桑桑面上并不表露,心头不免沉重几分,二人说话的气氛比之才见面时又沉重许多。
曹桑桑贴着栅栏,等徐越卿走进后,低声、迅速说出万般无奈之下的解决之法:“若实在不能脱罪,我们也会想办法让姑娘逃出京都。”
如果当真发展到那一步,徐越卿也不会甘心赴死,强打起精神谢过曹桑桑后,便让她回去再做打算。
虽一无所得,曹桑桑还是将自己所知都禀告与长孙畏,长孙畏听闻后一阵头疼,扶额叹息,让曹桑桑先回去休息。
未免徐越卿家中的母女俩担心,曹桑桑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徐越卿的小宅去,刚扣开门便见小小的梁溢满脸泪水,想也知晓早听闻了徐越卿被捕的消息,轻声安慰:“不要担心,徐姑娘吉人天相,又的确没做过这事情,长孙大人不会不管的。”
梁溢揩去泪水,抽噎着请曹桑桑进前厅:“因姑娘的事情,吴家小公子和周五姑娘都在,徐家也来人了。”即便徐越卿素日与家中不和,但非常时期,她也别无办法。
案情并不明朗,现在厅堂中的人尚不知内情,急得跳脚。
周筠昨夜未受邀请,逼问吴朝昨日到底什么情形,仔细听闻后当即断定那分明就是个圈套:“好一招请君入瓮,只要姐姐去就免不了遭罪。”
吴朝眼圈泛红,将哭不哭,左手攥得死紧,他不顾家中阻拦出来了,徐越卿却不肯相见,不知内情,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难帮徐越卿。
徐濯虽不说话,打量着吴朝。
曹桑桑左脚刚进门便察觉屋中愁云惨淡,抬手施礼,稍高声些:“几位。”
众人当即起身,曾照顾过面的周筠、吴朝两人道:“曹大人,姐姐如何了?”
曹桑桑尽力安抚几人,与对梁溢说的话大同小异,不过追问起昨日徐越卿夜间的动向:“昨夜二位是否和徐姑娘在一起?”
两人皆摇头。
“当真?现下最重要的是徐姑娘的性命。”曹桑桑目光如炬,像是要把他俩心肝挖出来看个究竟。
他们二人与徐越卿的关系人尽皆知,义弟与姐妹,就算真能为徐越卿作证也无人会信,曹桑桑不过是寄希望于在这两个白纸一样的公子小姐身上诈处真相。
可他们还是情真意切地、近乎自证地摇头,曹桑桑颔首,她不确定徐越卿是否说谎,故此想要验证一番,现下也得不出结论。
想要为徐越卿开脱,物证因执明府、京兆尹共同管理是动不得的,那么只能从……
“你们想救徐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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