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听到我爸说什么了吗?他也太过分了!”
“我可是他的亲女儿,他居然向着熊志远说话!”
肖美秀一个劲的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郭贵淑把照片从兜里掏出来。
“你看啊妈,这女人长成这样,肯定不是咱们海岛上的人,还不知道是哪个少数民族的。”
“他常年在海岛上驻扎,居然还有心思勾搭这种女人,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封信,妈我跟你说,他们这些年绝对是靠这些信在往来!”
肖美秀在自己女儿的要求之下,无奈又看了那信一眼。
“这是什么信嘛,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你是不是误会人家了?”
“怎么会呢!熊志远把这些信全都放在暗格里,和这张照片一起存放着。”
“你想想,要真是普通的白纸,至于放在那里面那么小心的保护着吗?”
“根本就是心里有鬼!”
“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信上怎么看上去一个字都没有……难不成是用了什么会褪色的墨水写的信?时间长了信上的字就都没了?”
郭贵淑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她之前听说过,有一些假冒伪劣的墨水,用起来就是会褪色的。
哦对了,也有可能是用铅笔写的,熊志远怕她发现信上的内容,看完了信就直接把上面的字全都擦掉了?
郭贵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想完了原因,郭贵淑又忍不住去猜这信上原本写了什么内容。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能正大光明见人的内容。
说不定是那种格外露骨的、让人看了都脸红的情书?
一想到这,郭贵淑就有些受不了。
她和熊志远这么多年的感情,当年结婚之前熊志远都没给他写过信呢,结婚之后就更没有了。
这还不能够说明熊志远爱那个女人比爱她更深吗?
凭什么这个女人就能得到他丈夫的爱?而她就要变成那个任劳任怨的糟糠妻?
郭贵淑越想越觉得愤怒,越看越觉得手上这封信不顺眼,干脆心一横,随手一扬,直接往灶膛里丢去——
信纸飘飘荡荡,飘到了灶膛外缘,被一阵一阵的热浪炙烤着,纸页轻轻颤动着。
忽的,火舌舔过来,燎上了信纸的一角。
同一时刻,似乎有什么变了,信纸上的颜色肉眼可见的加重。
这颜色从燃烧着的那一脚迅速蔓延到整张纸。
肖美秀离灶堂最近,皱着眉仔细望去,惊了一跳。
“哎呦,这纸上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字儿来?”
“字儿?”
郭贵淑赶紧跑过去看。
“好啊,我就说他留着一张空白的信纸干什么,原来根本就不是空白的,得需要条件才能显现啊!”
郭贵淑一边说一边将信纸掏出来,用脚踩灭正燃着的火焰,拿起来看。
被烤的有些发脆的纸在郭贵淑手里哗啦响了两声,信纸上的字在这一刻完全显现。
郭贵淑虽然上学的时候没怎么好好学,但常用字还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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