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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第2页）

芙嫣屏住了呼吸，她如今化神期的修为，哪怕长久不呼吸也不会因窒息而昏迷，只是免不得会脸红，心跳加速，连带着眼圈也开始泛红。

她脸上因对招留下的淡淡血痕令本就迤逦的容颜充满了战损的美感，越发动人心魄。

谢殒的手落在她眉心，轻抚她眉心红玉，玉色剔透，温度灼热，他轻轻送入一丝灵泉之力，芙嫣立时跌在他怀里，幽长地喟叹一声。

&ldo;除了回溯时光，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吗。&rdo;

她在这时忽然开口，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谢殒动作一顿，垂眸看着她闭眼轻蹭他胸膛的模样，像灵兽幼崽在表达亲昵，显出丝丝可爱。

她应该还是不安于他的妥协与付出，一直想要知道他真正所图为何。

她有过不少猜测，比如&ldo;一见钟情&rdo;、&ldo;喜欢她&rdo;之类，但这样的理由听起来很不牢靠，她不认为真的会有这么简单。

就像曾经的他。

他花了三千多年才在她的强迫下承认一切，她如今不过才&ldo;刚刚&rdo;认识他，又怎么可能接受。

她想要一个可靠的理由，想要一个心安，他怎么才能给她？

谢殒低下头，在她耳边说：&ldo;我正在做想做的事。&rdo;

芙嫣倏然睁眼，与他视线交汇，嘴唇动了动：&ldo;你知道吗，凌翾道君还是我师尊的时候，别的不提，在物质上确实没有缺过我什么。&rdo;

谢殒认真听她说话。

&ldo;但那些并不是他想给我的，他给我的每样法宝上都隐秘地刻着另一个人的名字。&rdo;

芙嫣缓缓撑起身子。

&ldo;他把我当做另一个人的替代品。&rdo;她凝视谢殒，&ldo;你是不是也一样。&rdo;

谢殒怔住，错愕地看着她。

&ldo;我是不是很像你曾经喜欢的谁，你见我的第一眼就把我当做了她，她回不来了，所以你才将感情和补偿给了我，聊以慰藉？&rdo;

芙嫣的猜测虽然不完全对，但性质已经接近了。

谢殒做的事严格来讲和她所说的没太大区别。

她没有前尘记忆，是芙嫣也不是芙嫣，谢殒可以将她们当做一个人‐‐这肯定也是对的，但在没有记忆的芙嫣的历劫身看来，她们并不是一个人。

她将谢殒按在地上，俯下身在他耳畔徐徐道：&ldo;如果是这样，也不是不可以。&rdo;

她缓缓拉开他的外袍，他腰封早就坏了，衣衫本就敞着，她想剥开新荔般的他易如反掌。

&ldo;就如我和我的前师尊一样，我们各取所需，也没什么不好。&rdo;

芙嫣甚至还笑了一下，带着些放松，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被当做谁的替代品。

她连他们本人都不放在心上，又怎么会介意被他们当做谁的替代品？

只要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好处，这也算是等价交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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