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有些不安了。
“晚上见。”她临走的时候说,“晚上我陪您到现场去。”
她喝了那杯烧酒,就走了。
不错,实际上这些人干的都是一件事,都是为一个主子服务,可是他们互相之间却有多么深的仇恨啊!
我和扬柯夫斯卡亚这天早上谈话之前,差不多整夜都和热列兹诺夫在一起来着。
我把他们决定干掉爱丁格尔这件事对他讲了。
“那很不坏。”热列兹诺夫表示同意,但又迟疑地笑了笑,“不过这件事得向上级报告。不经同意甚至盖世太保的头头都不能换的。否则事情也可能弄糟的。”
我们很担心地互相问着:我们的上级能否同意干掉爱丁格尔呢?史密斯能否把他干掉呢?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的命运就要看这一招了。坐在海边等着风平浪静,这不是热列兹诺夫的性格。我们立即着手工作——应该抓紧,因为我们感到我们头上的乌云越来越浓了。
我们拿着阿卓尔斯的地址,一个一个地查看着明信片。
在那印花的明信片上都有数字,印着拉脱维亚风景画的明信片上也有数字,但总我们却无法把地址和数字结合起来。
我们用尽心机,花了好长时间来解释这些数字。可是,尽管我们费尽心机猜测,也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当我们差不多已经完全绝望了的时候,热列兹诺夫却突然灵感迸发——他不从印着正文和数字的反面去察看,而是从正面,就是印着画儿的那一面去察看这些明信片了,他一会儿瞧一瞧地址,然后就去看一看画片上那些街道、广场和建筑物……
“等一等,”他突然大声喊道,“我可猜到啦!”
他抓起了地址,念道:“马顿那,斯特列尔尼耶卡,14号。”然后便把那张明传片送给了我。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他问道。
明信片上画的是一条普通的街道,我又瞧了瞧反面,便读了读那上面写的字:“马顿那,斯特列尔尼耶卡。”
只是没有指出阿卓尔斯住宅的号码……
他们没有写出阿卓尔斯的住址,却在明信片上撮下了他的住房……
琉璃草住在马顿那的斯特列尔克瓦亚街!
剩下来的只需猜透数字的秘密了,但是,到天亮以前我们没有猜出来。
“再有一两夜,一切就都会清楚了。”热列兹诺夫说:“如果爱丁格尔或是他的后继者不早些砍掉我们脑袋的话。”
扬柯夫斯卡亚很晚才来,时间已经入夜了。
“我们走着去吧。”她说,“汽车会碍事的。”
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列宾女士住的那栋楼房。四处一片漆黑,只有极少的过路行人匆匆忙忙地从我们的身旁走过。
斜对着使我们感兴趣的这栋楼房,离有二百步远,街角上有一个小小的公园。
我们在一条长凳上坐下了,扬柯夫斯卡亚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头上。别人很可能把我们看成是一对情侣。
“这虽然不是池座里的软椅,”扬柯夫斯卡亚说,“但是从这里却一切都能看得见。您会亲眼证实爱丁格尔再也不会是个危险人物了。”
我们的头顶上闪烁着星光,树叶在籁籁作响,附近散发着烟草花的香气;这个环境很富有诗意。
“我走了。”扬柯夫斯卡亚说,“我不太喜欢这种把戏……”
她就把我一个人留下。我坐在那里瞧着那栋寂静的高楼。
半夜时分,受丁格尔来了。他坐着汽车,由几个党卫队队员护送着。他下车后,马上消失在门口里了。有一个党卫队队员藏在大门里,其余的人吵吵嚷嚷地商量了一阵,就都回去了。
夜里一点钟左右,从街角闪出来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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