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伦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都摆开,说:“你要这个福晋之位,就该早跟我说,给了你也就是了,何必费那些力气。你写吧,写个奏表,让圣上去了福晋之位。”
胤禛拿了铺在桌上的那张纸,一把撕了,大声的喊了出去,他声音大,出声时,已变了腔调,仿佛在哭。
“你想走,尽管走,别管我,永远都别管我了。”
舒伦听他这样说,便要往外走,只是迈开步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可以去那里,就算圣上真的除了福晋之位,她还是要呆在这府里的。
她真的转身走了,他却不许,从身后抱着她,说:“你不要走,不要走,我以后一定好好儿的。”
他的泪很热,颗颗滴在舒伦的脖子里。
舒伦站了很久,才握了他的手,说:“你太欺负人了,你寻我的错,在外面,受了别人气,回来却向我发火,向我说委屈,你怎么可以这样。”
胤禛呜咽着说:“我知道你不想容我了,可是我不知道可以向谁说,没有一个人听我说,只有你,现在,连你也不管我了么?”
舒伦没再说什么,只是倚在他身上。
第二天,舒伦起来洗漱的时候,发现桌上梳妆盒旁多了把桃木梳。
宝络跟她说,是胤禛一大早拿过来的,说是听小盛子说的,昨儿个晚上,胤禛一夜没睡,就为了做这把梳子。
舒伦摸着一根根儿打磨的很是光洁的梳子齿,怔怔的出神。
府里有点儿什么事儿,传的很快,胤禛给她做梳子的事儿,一天的功夫,阖府上下皆知道了。
晚上,一同用饭的时候,清韵的脸色明显的很不好看。
舒伦拨着碗里的米粒,一时觉得极好笑,又可悲。
只是,除了清韵脸色不渝,另有一个更能闹事的。
一顿饭下来,胤禛不是嫌这个菜淡了,便是怨那个菜咸了,整桌人不得安生,厨房的管事,更是吓的脸都白了。
舒伦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为着昨晚的事闹脾气,是因为她昨晚没给他一个答复么,他做了梳子给她,算是先低了头,现在要要她一个表示么。
舒伦试着加了些菜,到他碗里,说:“我瞧着这个做的不错,你尝尝。”
胤禛看了她一眼,夹了那菜吃了,没再说什么。
舒伦见此,便不时替他添些。
只是,一旁的清韵见了,却发作起来,她啪的一声,搁了筷子,冷笑道:“这天下的奇事儿还真是多,我原不知道,咱们府上饭菜的味儿是由福晋说了算的,福晋若说这菜咸了,它便咸了,若福晋说它淡了,即便它再咸,也是淡的。”
胤禛说:“好好的不吃饭,说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清韵更气,说:“怎么,爷转了性儿不成?”
胤禛脸色一冷,说:“你放肆。”
清韵蹙着眉,不知是气是痛,硬撑着说:“我放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爷今儿个才知道的么。”
胤禛立刻就要发作,舒伦适时按了他的手,他看了看她,才隐忍不发。
清韵见此,却起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错待
吃了晚饭,舒伦回屋,胤禛却去了清韵房里。
宝络替她梳头的时候,在她耳边说:“格格不是跟爷和好了么,怎么爷又去了那人屋里,饭桌上,看她张狂的,爷训了几句,我还道爷总算明事儿了,谁知刚训了,这会儿子又巴巴去哄。”
自挨了那顿打,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宝络对清韵的恨意已是根深蒂固了,连她的封号都不愿提一提,只那人那人的叫。
舒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出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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