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别叫我师父了,我当真担不起这个名头!”时澈当初以为他不过是哪一家的少爷,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个王爷。
“可是你已经答应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但是当初你并没有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是你欺瞒在先!”时澈的小孩子被他这么一说,小孩子的执拗脾气也来了,就和他争辩了起来。
李愔见他这样,心里反倒更加欣赏他几分,因为他所见到的人对他都是唯诚唯恐的,时澈倒和他争辩,让他觉得更加有趣了。
“到了长安再说,你现在不愿意收我当徒弟,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时澈却没有听见他的话,一心想着回到长安,要赶快去见云杞才是正茬!
。。。
 ;。。。 ; ; 夜色掩映着春神宫,放置在高处的红烛散发出橘黄色的烛火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你都准备好了吗?”徐朗已经恢复了元气,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安羽辰依旧是那副傲然的模样。
“我为了这一天苦苦为你拖延四十九天,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这一次是多亏了你,不过你也不是为我一人,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做的都是应该的,可别指望我会觉得欠你的人情!”安羽辰一直是这样伶牙俐齿,不会随便让人占了便宜去。
“不管怎样,明天夜晚我会把所有人带到清风岗,到时候一切就看你的了!”徐朗虽然觉得这个女人靠不住,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好暂且先信她了。
徐朗刚刚从药房出来,就看见时澈在不远处侯着。
“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徐朗问道。
“我睡不着就寻了个宫灯四处走走,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你去见安羽辰了?”
“嗯,她说我的身体虽然已无大碍,但是还是要注意调息,我来取两粒药丸调养。”徐朗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瞎话。
“你要多保重身体!”时澈简单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下面该说些什么,只好缄默着。两个人,一盏灯就这样行走在幽幽的夜宫里,似乎有几分诡异。
“明晚就是月圆了。”徐朗的一句话打破了宁静。
“明天我们就离开吧!”时澈似乎不是在商量,而是通告。
“明天你要将碧寒珠交给她?”依照徐朗对时澈的了解,在他弄清楚安羽辰的真正目的之前,他是不会这样轻易地将碧寒珠交给她的。
“你说呢?我该不该交给她?”时澈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是起风了,手里的宫灯也突然晃动了一下。
“你不会给她的,对吧?”徐朗没有正面回答。
“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吧!”时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好好休息吧,也许明日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假如时澈的猜测没有错的话,月圆之夜,安羽辰必会有行动,就像上一次抓他一样,所以他就要在明晚弄清楚,她到底在做着什么。
次日清晨,的确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对于安羽辰来说是如此,对于时澈来说也是如此。
“师父!原来你在这里!我们真是有缘,看来我注定是要拜你为师了!”李愔本来对这个所谓的圣女就没有什么期待的,也不知道为何夜卿要来找一个黄毛丫头,难不成他们都办不成的事,一个小丫头就可以?
可是现在他看见旁边的时澈倒是激动万分,不由得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殿下,这一位是圣女!”夜卿在一边提醒道。
“本王失礼了,见到师父一时惊喜,还望圣女不要见怪啊!”李愔客气起来也像是个温文尔雅的轮子。
“哈哈哈,早听说六王爷是个随性之人,小女子倾慕还来不及,怎么敢怪罪呢!”安羽辰一番话说的李愔心里很是舒坦。
李愔以为她只是一个被养在金丝笼子里的鸟雀,中看不中用,可是如今看她三分灵秀,三分英气,余下的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妖艳与神秘,也无法小看她了。
时澈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明白了,原来这个叫嚷着要拜自己为师的少年就是李世民的第六个儿子,最无用的那个梁王李愔,可是他给时澈的印象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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