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飞扬自小的志向便是仗剑走江湖,醉卧美人膝。南唐馆中多的是可以陪他玩却不用他负责的美人。加之他性格活泼,又是十五岁长相俊俏的少年郎,对着姑娘们姐姐来姐姐去,满口甜言蜜语,直哄得南唐馆的姑娘们尽数围着他转,几日下来,从花魁娘子到老鸨侍儿,都喜欢这位墨姓小爷得紧。
一日,明城中传出震天响的消息,掌控闽南一带二十余年的杀手组织“黑刺”的头目江震天一夜之间离奇死亡。明城上下一片沸腾,“黑刺”的副掌舵传下令来,悬赏十万白银取凶手的项上人头。
初生牛犊不怕虎,何况墨飞扬少年心性有机会脱得牢笼一般的家到江湖上混,此番更如脱缰的马一般,遇到这样的事,他立马就下定决心要一探究竟。
那一晚,天上无月,他趁着几丝星光悄悄地溜进“黑刺”总坛,只见得白幡飘飘,妇孺呜咽,已是升起了灵堂。
墨飞扬暗夜里窥视,见内院四周都伏下好些人,直将一个院子围得密不透风,再无半点可趁之机。
夜空中只听得数声鸠啼,又是几声犬吠。似是从外面的院子传来。墨飞扬翻过一段矮墙,飞身跃了过去。
甫一进院,便听得有人喝道:
“怎么回事?张老头,大半夜的这狗叫什么?”
又听得柴房中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没事,李管事,今晚老头子忘了喂他们,估计这是饿了。”
那李管事面色一沉,喝道:“那贼子还没被抓住,办事多上点心,知道了吗?!”
里面又传来一声,“诶,老头子知道了。”那管事的才提着灯笼转出了小院。
墨飞扬心下冷笑,“你骗得过他,却骗不过小爷我。”
“嗖嗖”数声轻微的飞刀破空之声,几把飞刀射出,直奔狗的咽喉,几条狗霎时皆当场毙命。
柴房靠近厨房,此时是午夜时分,原来是最为僻静之处,墨飞扬脚下使上轻身功夫,三两步便移向柴房,推开门扉,柴房禁火,里间一片黑暗,只见一柄雪亮的匕首,抵在一个粗布老者的喉间!
“救我。。。。。。”
那老头原本只是普通的下人,被人用刀抵着脖子,早吓得三魂丢了六魄,一见有人来,便本能性地颤声呼救。
墨飞扬点燃一根火折,见一人浑身浴血,背靠柴草堆而站,右手握匕首挟持着那老头。
细看那人面貌,墨飞扬却是一惊:“是你?”
那人不答,只是冷着一双漆黑的眼看他。
墨飞扬怕他误解,又道,“我认识你,你是我九——”
那人听到一个“九”字,已是一掌劈向那老头后颈,那老头立即倒地。
墨飞扬见他猛出杀手,惊道,“你?!”
“放心,他只是晕了过去。”
墨飞扬这才走过去,见他一张脸白得惨淡,胁间插着一柄断剑,满身的血,便是从断剑处溢出,若非及时点住几处要穴,已是失血过多而死。
墨飞扬心下骇然,“你确是我九哥府上,姓苏名玉官的?”
那人点点头,墨飞扬眼中已多了关切之色,“这剑伤得这么深,再不□□,怕是有性命之忧。”
苏玉官却道,“十四爷,你先带属下离开这里。”
墨飞扬颔首,“好。此地不宜久留。”
他说着,走了过去,将苏玉官伏在背上,背着他飞速向院外掠去。
好在他进来时便将暗哨探了个遍,加之“黑刺”总坛忙于江震天的丧事,人手都派到内院去了,外院戒备甚松,墨飞扬两人这才一路无阻,出了“黑刺”总坛。
此时已是子丑时分,城门早已关闭,墨飞扬带着身上插着半柄断剑的苏玉官想要出城去自是千难万难。然他两人都是头脑极其聪慧之人,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尤其南唐馆那样的烟花之地,更不似刺客杀手们应该待的场所,两人合计之下,便悄然地潜回了南唐馆。
墨飞扬本是武林世家出生,又舍得花银子,在南唐馆那样一个寸屋寸金的地方,竟是住了北楼后面单独的小院。他扶着苏玉官躺上紫檀雕花的拔步床,转身关好门窗,自己也上床去,拉下银红的帘子,里面竟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他见苏玉官的脸色越发地惨白了,想是一路奔波,又牵动了伤势,胁间似乎隐隐有鲜血渗出,急道:“我现在要给你拔剑,还撑得住吗?”
苏玉官轻轻地颔首道,“无妨。”
墨飞扬说了声,“得罪了”,这才慢慢地解开他沾满血渍的衣衫,那衣衫上的血,深深浅浅颜色不一,连里间的白色中衣也浸透了。
待将中衣脱了,苏玉官已是上身赤|·裸,玉色胸膛上竟然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是鞭痕,也非其它利器所伤,看那模样,竟是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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