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烈火,瞬间吞噬了祭坛上的所有东西,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武媚娘看着那燃烧的火焰,心中充满了野心和渴望。
她要借助这场焚蛊大会,彻底掌控岭南的巫医体系,将自己打造成一个比肩神灵的存在。
她要让整个岭南,都臣服于她的脚下!
凛冬朔风,如恶鬼嘶嚎,裹挟着雪粒抽打着回纥牙帐外的每一寸土地。
阿史那云歌紧了紧身上的皮袄,呵出一口白气,眼前这座用厚毡草草围起的“火篱”,是她能为那些冻馁交加的牧民们,筑起的唯一屏障。
说是篱笆,倒不如说是个象征,象征着她带来的“火”,能驱散这塞外苦寒。
她一身利落的胡服,腰间弯刀在风雪中泛着冷光,像极了草原上孤傲的狼。
身后,是她拼凑起来的商队,一个个冻得面色铁青,却依然咬牙搬运着火政院特制的暖炉和净炭。
没办法,谁让这位云歌首领,现在是他们唯一的指望呢?
“云歌首领……这,这真的管用吗?”一个胡商瑟瑟发抖,声音都劈叉了,“那些牧民,信的可是长生天啊!咱们这炉子…会不会触怒神灵?”
阿史那云歌啐了一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神灵?要是长生天真管用,还会有人冻死饿死?老娘这火,烧的是希望,懂吗?比那些虚无缥缈的神灵,实在多了!”
自从她把长安的火政炉带回草原,就踏上了这条“传火”之路。
靠着炉子的暖意,和净炭那神奇的药效,她的确赢得了不少牧民的信任,甚至被一些部族奉为座上宾。
但这“火”烧得越旺,就越刺痛那些传统宗教势力的眼睛。
“妖女!竟敢窃取天火,亵渎长生天!”一个老态龙钟的萨满祭司,拄着根镶满兽骨的法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怨毒。
他身后,乌泱泱地跟着一群手持弯刀的壮汉,眼神凶狠,杀气腾腾。
“祭司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阿史那云歌不卑不亢,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这火,可不是什么天火,是人间的火!它不归长生天管,只归我管!谁冷了,我给谁取暖;谁病了,我给谁治病,就这么简单。”
“大胆妖女!竟敢亵渎神灵!”祭司怒吼一声,手中的法杖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天火是神圣的!岂容你这等凡人染指?你会遭到报应的!长生天会降下惩罚!”
“惩罚?哼,长生天要是真那么灵,怎么不见他惩罚那些盘剥牧民的贵族老爷?怎么不见他惩罚那些贪婪无度的部落头人?”阿史那云歌寸步不让,眼神如刀,“祭司大人,时代变了!现在都讲究个实惠!靠神灵吃饭?早晚饿死!”
“妖言惑众!给我拿下这个妖女!”祭司气得浑身发抖,一声令下,那些壮汉挥舞着弯刀,朝着阿史那云歌和她的商队扑了过去!
“保护火炉!保护伤员!”阿史那云歌一声娇喝,商队成员立刻组成一道人墙,将火炉和那些体弱的牧民护在身后。
一场混战,瞬间爆发!
弯刀碰撞,鲜血飞溅,怒吼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乐章。
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刺痛了阿史那云歌的心。
她奋力拨开人群,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母亲,紧紧抱着一个高烧不退的孩子,绝望地哀嚎着。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母亲的声音嘶哑而无助,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
阿史那云歌看着那个气息奄奄的孩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同情。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个孩子活不过今晚。
“把孩子给我!”她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母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孩子交到了阿史那云歌的手中。
阿史那云歌抱着孩子,走到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炉旁,猛地拔出腰间的弯刀……
“云歌首领!你要做什么?”商队成员惊恐地喊道,他们不明白,阿史那云歌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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