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学?”声远一边伸手帮池忆解开铁锁链,一边亲吻他的额头、眉心、鼻梁、脸颊。
池忆不知道,但是他会想办法的。
声远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宝贝想学,我教你。之前学的那些都忘了,知道么?”
锁链这么繁琐而且这么紧,这哪是情趣,这纯粹是找虐,估计其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声远这时也将锁链解开了,亲了亲池忆脖子上被锁链弄出来的红痕,心疼地亲了亲。
“宝贝,以后不用锁链了,好不好?都红了。”声远抚着池忆脖子上的红痕,和他商量。
其实池忆很害臊,声远这么说,他以后就再也不会干了。
但是他又怕雄主会对他失去兴趣。
声远似乎知道他内心的担忧,亲了亲他的嘴角:“乖啊,宝贝本身就能迷死我的。”
池忆听见这句话瞬间羞死了。
声远压在池忆的身上吻上了他的唇,不似刚才的一触即分,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一吻毕。
池忆的嘴被放开,接吻时不会呼吸的他此刻正拼命的大口地呼吸,面色桃红,胸部起伏明显。
池忆的一头黑色长发随意铺散在床上,金黄色地瞳孔蒙上了一层水雾,没有焦点。
“宝贝,我可能要二次分化了,你帮我,可以么?”声远一边吻着人一边温柔地问。
“嗯。”池忆觉得被他亲的地方又热又痒,但是没躲。
他不太清楚声远二次分化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大概能猜到要做什么。
他愿意的。
……………………
公寓主卧的房门一共关了六天,这六天里房间里总是回荡着暧昧的声音。
第七天早上,声远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老婆正趴在自己怀里,未着寸缕,身上布满暧昧的痕迹,睡得正香。
雌虫的恢复力很强,但是依旧是全身都是痕迹,这足以证明这几天过得多刺激。
这六天很刺激,但是声远心情有些复杂。
自己附身的这个身体实在太弱了,做到一半就基本不行了,别说是二次分化的六天,就是新婚期初次雌君的发情期的那三天都够呛,要不是他用法力从中周旋,他的脸就丢大发了!
声远的手在池忆的背上动了动,抚过池忆的背脊,让他想到了被他哄着变出来的翅膀。
池忆的翅膀是金银相间的,很薄。声远伸手去摸的时候,池忆还出声提醒声远,翅膀很锋利小心受伤。
两虫闹的太过,昨晚声远偷了个懒掐了个决将两人的身上都清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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