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催动天魂,虽能召唤出与自身实力相符的分身,可如今的他形同“战五渣”,再多分身也只是弱鸡扎堆,根本无济于事。
“既然本尊已成此界之天,我这缕因果之身,借用几分轮回之力又有何妨?”
他闭上眼,指尖凝起魂力,缓缓结出一枚陌生印诀——指节交错间,竟掐出形如莫比乌斯环的纹路,环身流转着微光,又似藏着无限循环的轨迹。
待这枚“轮回印”凝实,他猛地抬手,将其精准打入那端坐于王座之上的本尊躯壳;
印诀入体的瞬间,躯壳中潜藏的轮回之力被瞬间引动,淡金色的光晕顺着王座蔓延,缠上了他的指尖。
“往事皆非,不动则已,动必乘云!”
……
“陆小天!陆小天!又在偷懒!”
严厉的喊声将他拽回混沌,眼前不再是九霄王座,而是堆满扫帚的院角。
他茫然地眨眨眼,脑子里涌入一段陌生的记忆——他是陆家村的陆小天,3岁追着村口大黄跑,4岁偷摘李婶家的桃,5岁把村长的拐杖藏进柴房,6岁因为“招灵体质”被全村忌惮。
所谓招灵体质,是学院导师私下里的叫法——寻常人避之不及的邪灵,偏偏会像逐光的飞蛾般扑向他的魂魄。
村长实在受不了他“走哪邪灵跟哪”的体质,便把他送进了村里唯一的私立天师学院。
可学院的院长比他还不靠谱,整日抱着酒坛在院墙上酣睡,要么就追着新来的女导师念叨“姑娘你骨相带仙缘”,活脱脱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好在院长虽健忘,却没误了他的根基——教他用“护魂术”守住本心,以“雷魂之术”克制邪灵。
只是院长总忘事,前一天教的术法,第二天就记不清细节,害得他无数次被邪灵缠上,疼得满地打滚。
后来院长索性摆烂,丢给他一本《雷魂纪要》便不管不顾,小天只能自己摸索,竟凭着雷魂之力创造出了雷魂蕴灵师的道路”——毕竟在九霄界的特殊规则下,御灵师想稳固魂力增强肉体,必须吃蕴灵师这个特殊职业特制的食物。
可随着年龄增长,他招惹的邪灵越来越强,直到那天——院长罚他去后山打扫先辈陵墓,他刚擦完墓碑,就见两道身影从天而降:一位是穿银甲、背后浮着千羽武魂的天庭仙人,另一位则是头生牛角、气息凶悍的妖界牛魔族女王。
两人的气息撞在一起,震得他气血翻涌,连护魂术都险些崩碎……
“这都什么跟什么?”
小天猛地坐起身,额角还沾着梦汗,梦里那段陆家村的记忆陌生又真实,像是硬生生塞进他脑子里的剧本。
他揉了揉太阳穴,没工夫纠结这“坑爹剧情”是谁编的——当务之急是掌握新的三魂七魄之术。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执着于已失去的七魄魂术,转而将注意力沉向天魂深处。
指尖的魂力缓缓流转,这一次没有借助任何魄力,只凭本命天魂牵引——虚空忽然泛起淡青色的涟漪,一朵巴掌大的云彩悠悠飘落在掌心,虽没有从前风雷缠绕的威势,却带着熟悉的温润触感。
“成了!”小天眼睛一亮,踩着云彩便往广寒宫的方向掠去。
风从耳边掠过,他摸了摸耳尖的绒毛,忽然觉得,哪怕没了七大限魄兵,这缕从头开始的因果之身,似乎也没那么糟。
……
提及月宫,世人总先想起广寒仙子的独自忧叹,或是月桂花树下吴刚执着砍树的身影——但这些都非核心。
若论月宫的真正归属,最先该被铭记的,是这座清冷仙宫唯一的主人与守护者:玉兔。
虽广寒仙子是天庭钦定的广寒宫主管,太阴星君执掌太阴权柄,可这两位不过是天庭赋予的“名义管理者”。
真正掌控月宫核心命脉的,从来都是玉兔。
她的诞生本就是创世之神的“私心之作”:
以九天之巅凝练亿万年的月华之灵为骨,糅合混沌初开时未染尘埃的“无暇本源”为魂,连创世神亲手为她梳理灵智时,都特意注入了一缕自身的“护世念”——这份殊荣,纵观三界万灵,唯有玉兔独有。
就连月宫中那棵撑天蔽日的月桂树,也与玉兔有着宿命般的绑定。
此树并非寻常灵植,其最初的根脉是盘古开天辟地后脱落的一根睫毛,坠落月宫后,经亿万年月华滋养与玉兔灵力温养,才化作如今枝繁叶茂的模样。
天庭曾多次试图将月桂树划归“天庭灵植库”,却次次被无形的“月华护契”阻拦——这护契正是创世神暗中为玉兔设下的屏障,唯有玉兔的灵力能催动月桂树的本源,任何外力觊觎,都会引动护契反噬,而这护契的存在,便是创世神对玉兔“独守月宫”的偏爱与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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