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圣林就忙不迭地拍照。沈紫衣穿上上衣,作出各种姿势,脸上的表情,或妩媚,或诱惑,或温柔,或冷艳。直把圣林看的迷迷糊糊的。似乎刚才的不快,从来就没有生过似的。
拍完照,沈紫衣又抱住了圣林。
“秘书长说,安排你明天晚上跟秦望舒谈,你有什么打算啊?”
怎么又来了?
不过,这回我可不能再上当了。
“不跟她谈了。”
我要说跟她谈,不又得给我踹下去?
“那怎么行呢?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负责任的。人家望舒对你可是情深意重的,千里迢迢地来了,你可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啊?”
“我自己的事儿是定下来了。望舒是我的好姐妹,她的事儿,我可不能不管。”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回可不能再轻易地表态了,免得又上了她的圈套。
“你应该跟她谈,不仅要谈,而且要像秘书长说的那样,彻夜长谈。”
“谈什么?”
“我哪里知道你们谈什么,你们想谈什么,就谈什么呗。”
我想跟望舒说,一定对她不离不弃,行吗?
“还是不谈了吧?”
“那可不行,现在,别人都知道了你要跟望舒谈,如果不谈,还不以为是我在其中搞的鬼?那我成什么人了?醋坛子?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那样的人吗?不是你搞的鬼吗?
“这可是你叫我去的。”
“是我叫你去的。行了,现在咱们该做正经事儿了。”
“什么正经事儿?”
“夫妻之间的正经事儿呗,你傻啊。”
沈紫衣说着,抛出一个媚眼儿,又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
起床号响起的时候,圣林醒了。
见沈紫衣还在睡,就悄悄地穿衣下床,来到了操场。跑了几圈儿,见黎民的门开了,就垂头丧气地去找黎民。
“怎么了,没摆平?”
黎民问道。
“怎么说呢?摆平了,也没摆平。”
于是圣林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就连有了孩子的事情,都没落下。
黎民虽然一直没有表态,听得却是暗暗心惊。尤其是听到沈紫衣竟然用那种方式生下了孩子的事儿,更是感到不可思议。不禁对沈紫衣刮目相看。
连这种方法都想的出来,也真是绝了。
“她还逼着我今晚上跟秦望舒彻夜长谈,你说,我怎么跟秦望舒谈?”
“她真的这么说?”
“可不是嘛,这不是明摆着叫我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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