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因岁月流逝而轻易被遗忘。
江冲摇头,泪如雨下。
韩博有些无奈,在江冲后背轻轻拍了两下,“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爱掉金豆,要不要我给你拿个杯子接着?万一哪天家里揭不开锅了,还能贴补家用。”
江冲却没被他这刻意的插科打诨逗笑,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漫出来,很快就将韩博的肩膀洇湿了一大片。
韩博感觉到肩上的湿意,没再做声,只是静静地抱着江冲,任他在自己怀里一次性哭个够。
良久,江冲抬起头,接过韩博手中的棉帕,擤了鼻涕擦干眼泪。
他看着韩博,眼眶通红,漆黑的眼珠里透出无比的坚定,“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韩博笑了笑,柔声道:“嗯,我放心。”
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险些又让江冲忍不住酸涩的泪意。
“不哭啦,都过去了。”韩博避开江冲受伤的肩膀,重新将他揽入怀中,“先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事了,没必要再让你知道难过。”
“可是我在乎,哥哥,你的一切我都在乎。”江冲声音哽咽,靠在韩博怀里抬头看向他,“以后我会保护你,所以你不管遇到什么事、受了什么委屈都告诉我好不好?”
“好。”
江冲不知为何,韩博答应得越干脆,他心里就越是难受,而且这种难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并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以致于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幅幼小的孩童被凌虐的画面。
就在江冲心底恨意弥漫之时,韩博忽道:“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当然有,而且太多太乱,江冲都不知该从哪一句问起。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韩博淡淡道:“一直都知道。”
从他记事开始,心里就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是不太会说,旁人便以为他天生痴傻。
后来堂兄弟们带他“一起玩”的过程中,韩博自己学会了说话,但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一旦被二叔发现他经受了这么多折磨之后不仅没有丧失心智反而和正常人无异,将迎接他的很可能是被灭口。
直到被外祖父家接走。
在韩家,为了活命,他不能说话;在于家,为了活成一个人,他必须说话。
韩博仿佛天生就对自己身处的局势敏感,他潜意识里会选择当前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
“韩仁义为何要如此待你?他同你父亲有仇吗?”江冲问。
韩博垂眸,讽刺地笑了笑,“说来你可能不信,因为占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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